“欢儿回来了?”谢兴过来道。

    谢欢冲他颔首:“刚回来,听说出了事儿,过来看看。”

    “是三叔走了,我爹觉着大家好歹是一家人,兄弟一场的份上,就请人来做法事,同时给二叔超度一下,盼二叔有个好来世,也算是略尽弥补之意。”

    谢兴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谢欢道:“我明白。”

    “法事快结束了,和二婶再等等,等法事结束后,我送们回家。”谢兴搓着手,多少有些尴尬。

    毕竟一家人闹到这份上,再相处起来,还是有些怪怪的。

    谢欢看了一眼他额间的黑气,道:“今日犯煞,恐有伤身之祸,也容易招惹阴气,还是先回去吧。”

    “啊?”

    谢兴冷不丁地听见谢欢这么说,有些发愣。

    似乎没懂她什么意思。

    谢欢却不欲多说了,“法事,我和娘已经看见了,就先回去了,们自行处理就好。”

    知道他们做的法事,是正经的超度,谢欢便拉着赵兴兰的手,准备回家。

    赵兴兰向来身体虚,在这祖坟里头呆的时间长了,也不大好。

    至于谢兴,她不过是看谢兴印堂发黑,要见血光,好意提醒一句,信与不信就看他自己,她能做到提醒,已是不错了。

    谢兴心里有些忐忑地目送着谢欢和赵兴兰离开,回想着她的话,心不在焉地回到谢和福跟前。

    看得出他在想别的事儿,谢和福便问:“欢儿跟说啥了?让这么想的慌。”

    “她说我今天犯煞,有伤身之祸。”谢兴复述了一遍。

    谢和福一听,微微皱起眉来。

    谢兴没注意,还在那说:“爹,说欢儿这话是啥意思?”

    “上次不是跟我说过,欢儿一眼看出晓芳犯淫吗?”谢和福沉吟道。

    提起这件事,谢兴面色一冷,“爹,说这干啥?”

    毕竟一个男人,被戴了绿帽子,还差点将人娶进门来,想一想他就觉得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