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一想,感觉还是怪怪的。

    齐夫子想,谢欢应是怕赵兴兰多想,才没吐露实情,当即便道:“姑娘放心,我也不会乱说的。”

    谢欢冲他笑了笑,旋即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位屋里请吧。”

    齐夫子当先往里头走,他身边那男子却犹豫了一下。

    见状,齐夫子纳闷:“品仁老哥儿,怎么走啊?”

    “我……”男子顿了顿,欲言又止,看着谢欢的眼神,略有些古怪。

    齐夫子当即就明白了,笑着揽过男子的肩头:“品仁老哥儿,莫不是以貌取人不成?我来之前不是同说过,这位姑娘是有大才的,便是我之前的事儿,都是得了她的帮忙才解决的。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可别眼拙看错了人啊。”

    苏品仁闻言,神色缓和了一些。

    他与齐夫子是旧相识,在一起认识有20年了,自是知道齐夫子是什么脾性的。

    那些怪力乱神之语,他最是不信。

    现如今能让他说一个好字,定然是有真本事的。

    这般想着,苏品仁心里便信任了几分,只是看着谢欢这般小的年纪,样貌出众,乖乖巧巧的样子,他实在不能将之与齐夫子口中的大师相提并论。

    但,来都来了,既来之则安之罢。

    苏品仁想着,对谢欢拱了拱手:“姑娘先请。”

    谢欢笑意不减,让谢乐自个儿在院子里玩着,带着他们俩,进了堂屋。

    到了堂屋,谢欢给他们倒了茶水,坐定之后才询问齐夫子,苏品仁的身份。

    得知苏品仁不仅是长清学馆的夫子,还是山长,她仔细看过苏品仁的面相。

    苏品仁长得十分慈眉善目,一看便是个良善之人,但命宫过于强势,虽自个儿一生平安长寿较为顺遂,但有妨子之相。

    且他一只泪堂已见黯淡,怕是已经失了一个儿子。

    看过他的面相,谢欢心里有了大概的猜测,便道:“苏山长,此番找我是为何事?”

    “我今天来,是想请姑娘,帮我寻一个人。”苏品仁清了清嗓子,道。

    这倒是有点出乎意料。

    谢欢还以为,他是为儿子来的,毕竟这妨子之相,对男人尤其是古代的男人来说,那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