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要来府城,她把之前画好的符纸都带上了。

    若非今日天色已晚,她今天就去天命堂,把这件事解决了,明日好归家的。

    “那留一日也好,明日我差人定下酒楼,姑娘一定要赏脸。”袁长兴知道谢欢家的情况,也不敢强留,相当知足地道。

    谢欢笑道:“既然有好吃好喝的招待,我自然不会拒绝,只是怕袁老爷破费了。”

    “不破费不破费,姑娘放心,这点家底,我袁某人还是有的。”

    袁长兴语罢,与谢欢对视了一眼,皆是哈哈大笑。

    ……

    谢欢和袁长兴一块回了袁家,老远就看到袁夫人和袁绮在大门口等着。

    待他们马车靠近,袁夫人牵着袁绮,喜笑颜开地迎了上来。

    “今儿喜鹊枝头叫,原是指姑娘要来呢。”袁夫人见谢欢下了马车,笑呵呵地握住谢欢的手。

    “姐姐!”

    袁绮望见谢欢,顿时撒开袁夫人的手,凑到谢欢跟前,拉住她另外一只手。

    袁夫人见状,不由打趣道:“得亏姑娘偶尔才来一次,若不然我这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的女儿,可就被姑娘抢走了。”

    “哈哈哈,这我可不好抢。”谢欢笑道:“夫人盼望多年,好容易得一子一女,凑成一个好字,若我抢走了这女儿,反倒不美了,君子有成人之美,我虽非君子,也不能这般争抢呀。”

    袁夫人闻言,捂着嘴笑,又摸了摸肚子,看了袁长兴一眼,道:“我家官人,已经和姑娘说了吗?”

    “说了。”谢欢松开手,对袁夫人福了一礼:“说来,还未恭贺夫人添丁之喜,夙愿得偿。”

    “要说这事儿,得我谢才是,若非姑娘铁口直断,哪有我今日?”

    袁夫人亲热地拉着谢欢的手,怎么都舍不得松开。

    袁长兴见她们聊的火热,赶紧地道:“还是先进去再说吧,晚上风大,仔细伤了风。”

    谢欢闻言,打趣道:“袁老爷真是疼爱夫人。”

    “姑娘别理他,他就是事多。”

    袁夫人面颊攀上一层红晕,嗔怪地看了袁长兴一眼,拉着谢欢往里走。

    袁绮紧跟着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