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苏拍了他的头一下,“好好修炼,说什么呢?还光……家姑娘眼神会发光才怪,别乱说!”

    李乾嘶了一声,揉了揉头,瞪了桑苏一眼,但碍于桑苏修为比他高,没还回去。

    单阳子一听,就着急,“我就说,连擎就是个祸害!不能见面!偏偏玄真非要捅这个篓子,这下好了吧!”

    “怎么回事?”桑苏听到这话有内情,便问:“她难过和连擎有什么关系?”

    “唔……”单阳子闻言才想起来,桑苏他们还不知情,便摆摆手,“没什么,总之,连擎就是个祸害!”

    语毕,他就朝谢欢的房间走过去。

    桑苏一把抓住他,“作甚?”

    “我去看看我徒弟,宽慰宽慰!”单阳子道。

    桑苏嗤了一声,“别去了,徒弟说了,她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单阳子脚步一顿,“她说过这话?”

    李乾点点头,“回来时确实说了。”所以他才说,谢欢好像很难过。

    单阳子只能叹了一口气,“年轻人,七情六欲,就是烦。”

    语毕,他背着手,走回自己的房间。

    李乾看到单阳子嘭地一声关上门,愕然道:“今天都是怎么了?”

    桑苏没说话,却惦记着方才单阳子说过的连擎。

    连擎的事,他听谢欢说过一些,大约就是,连擎回到天师府,千百年前的事,都是一场意外,没有所谓的鬼神,连擎重新坐镇上清宫,道门为之一震,下面的小道门,部在清理之中。

    但没听说,连擎和谢欢还有什么纠葛。

    谢欢那人……桑苏不知怎么说,但她也是个极会隐藏情绪的人,能够让她控制不住情绪,直接闭门不见人的人,得是什么关系才行?

    起码他们这些都不行。

    ……

    谢欢在屋里坐着,面色很平静,如李乾所说,真的平静到过分,但按在床上,深深嵌入床面的手指,却显露出她此刻并不平静的内心。

    她不止不平静,还莫名的烦躁。

    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