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她吗?”叶教授抿唇问道。

    “都老夫老妻了。还谈什么爱不爱的?叶教授,你真非主流。”楚云平静说道。

    “你给了本就自信的她,更多的信心。”叶教授口吻平淡道。“哪怕我就坐在这儿煽风点火。她也不为所动。既不紧张,也不彷徨。”

    “她从一开始,就以胜利者的姿势站在我的面前。”叶教授目光闪动道。“她视我为空气,笑话。”

    楚云没搭茬。

    这种时候,他连呼吸都是错的。

    “这是我和她的最终之战。”叶教授缓缓抬眸,斩钉截铁道。“我不会认输。”

    “我突然有点窒息的感觉——”

    楚云捂住胸口,表情造作:“我是不是伤势太重,引发后遗症了?”

    叶教授眯起眸子。红唇微张道:“需要我给你人工呼吸吗?”

    “我好了。”

    楚云调整了睡姿:“叶教授。晚安。”

    ……

    叶教授走出医院时,叶选军迎了上来:“小妹。楚云怎么样了?”

    “没事。”叶教授坐上车。表情有些微妙。

    “我来晚了。那老和尚离开叶公馆就小时了。谁也找不到。”叶选军沉声说道。“要是让我逮着。我一枪打爆他的脑袋!”

    叶教授心不在焉地看向窗外,优雅雍容的脸庞上,悬着愁思。

    “小妹你怎么了?”叶选军关切道。“有心事?”

    “我今天在医院碰到苏明月了。”叶教授抿唇说道。眉宇间,神色凝重。

    叶选军愣了愣,随即问道:“你给她打了电话?”

    “嗯。”叶教授点头。

    “傻妹妹。你这一打,人家肯定以为你在挑衅。”叶选军皱眉道。“也会让楚云左右为难。对你心生芥蒂。”

    “我应该知道打这通电话会有什么后果。但当时,理智并没有拦住我。”叶教授看了叶选军一眼。“哥,我心里很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