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才说完,就被某人残暴地又按下去了。

    天旋地转间,她哀叫出声。

    章伯言轻轻地啄着她的小颈子低喃:“宝宝,再说一次。”

    “说什么?”莫小北咬住小嘴,巴巴地问。

    她不肯说,章伯言一阵狠心地鞭鞑……更过份地是将她抱进了那间四面都是镜子的浴室里,抵在一面墙壁上逼问。

    莫小北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只要她一睁开眼就能见到不要脸的画面!

    她咬着唇,只趴在他的肩上。

    她越是这样,他便越是令人发指地来,莫小北受不住了,连声低喘:“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章伯言亲着她的小脸,脸孔和她贴得很紧很紧,烫人得很。

    “想起来什么了,告诉我。”含住她的小嘴,一字一字的呢喃都送进她的唇里。

    这样的热与拥抱之间,她的头再次地滑到他的肩上,用力咬了一口:“老公最厉害了。”

    章伯言低低地笑,没命地亲她,身体力行地鞭鞑,“这样?嗯?”

    她哪里承受得了,哭了起来:“你不疼我了。”

    章伯言笑声沉沉,抵着她又是一阵亲吻,“我哪里不疼你,不正在疼你?”

    他用力疼她,她哭得更厉害了……明明她在哭,可是他却是觉得那样地美好。

    而这么美好的时光对于章伯言来说珍贵异常,每一分每一秒他都不舍得放过。

    激晴过后,莫小北睡了。

    安静的深夜,章伯言倚在床头,一手放在她圆小细致的肩上,一手扶着额头。

    夜风阵阵,他帮她拉了拉被子盖好,那只小东西果然又乖乖地朝着他这边挪过来。

    章伯言微笑,低头亲了亲她,这才和她一起睡着。

    次日,他们一起回了h市。

    才回去公司,傅染就将最近的报纸杂志全都捧过来小北的办公桌上:“大势已去的感觉。”

    莫小北淡淡一笑:“郑文迪收钱办事,倒是积极得很,只是不知道那套粉钻她还戴不戴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