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深。”

    “闺。”

    “怨。”

    “妇。”

    每一个字眼,都是季北川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空气中顿时充满尴尬气氛,龚巩忙不迭从椅子上起来要溜:“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儿,回见。”

    “要去哪?”

    季北川伸手抓住龚巩衣领,把人往回拉,一把按在椅子上。

    龚巩双手合十求饶,声泪俱下:“哥…”

    “川爷…”

    “大爷——我错了…”

    季北川冷冷勾唇,盯着他眼:“谁是深、闺、怨、妇?”

    “我…”龚巩颤巍巍举手,“我是,我是。”

    “……滚”

    季北川白龚巩一眼,丢开他,坐回椅子上。

    目光触及桌上凉了的饭菜,季北川浮现起陆羡鱼打电话时画面。

    娇娇软软的女声:“临渊哥…”

    叫那么亲热,恶心死人。

    “川爷…”龚巩中午没吃饭,见季北川又不动筷子,鼓起勇气:“我能吃…”

    “你吃屁。”季北川反手就把饭盒丢进垃圾桶。

    龚巩:“?”

    终究是他高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