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

    西琉殷怒斥一声,拎着梁潇的衣襟,狠狠将人带到一次面前。

    “你说什么?你要是半个字虚言,朕现在就将你扒光了送到要窑子里去!”

    “臣不敢隐瞒,句句…属实!”

    西琉殷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自小一同长大,自然知这货都是什么尿性。

    将人随手一丢,西琉殷陷入沉思。

    难怪,难怪呢!

    难怪这段时间对他都视而不见,派人多次求请拜访也都未曾理睬,原来…原来是早就找到了新欢。

    铁青的脸上投射出阴郁的暗影,西琉殷衣妆下身子轻颤抖。

    行,沈濯,既然你敢如此,那朕一定会让你后悔,让你后悔不该今日!

    “陛下,您……”

    梁潇这话立刻又引起西琉殷的注意。

    男人此刻本就临界爆发的边缘,此刻,又刚好上赶着的出气筒。

    “还愣着干什么!”

    西琉殷沉着怒气道:“还不将将右相拖出去,扔回西洲,扒光了给朕送去揽月阁!”

    说完,自己怒气冲冲地跨步离开。

    两个侍从一脸无奈,相互对视一眼上前:“相爷,对不住了。”

    说完,一个上手扒拉衣服,一个娴熟地扯着后摆。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陛下都走了,可以了…啊……给本相住手,住手……”

    声音划破天际

    凤卫的人此时却并不在驿馆外,并未将这一幕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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