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若云心中已经盘算至此,然而凤拂音此刻却毫不了解他的心境。

    犹豫一番,也不再隐瞒。

    “不光那日是个错误,也许从始至终都是不妥的,本宫后来也细想,还是觉得太过草率。”

    “殿下,您的意思是?”

    齐若云云有些无法理解。

    “午后本宫会派人去趟吏部,还是将婚书烧了吧,本宫还齐大人一个自由。”

    “殿……殿下?”

    齐若云惊作地赶紧起身,心中不安油然而生:“殿下这是什意思,烧了婚书那是要…要……”

    最后两个字还是没说出口。

    历代先祖留下的规矩,北渊公主从来都没有和离,唯有休夫一说。

    自古北渊五百年,被休的驸马也就一位。

    那位还是外头有了人,被公主抓包。

    公主气愤之际,当场穿了那贱人不说,还直接扬下了休书,逐出府去。

    若那驸马是罪有应得,而他呢?

    他又做错了什么?

    齐若云脸色苍白,迫使自己平静下来,清苍的面容之上满是惊惧。

    “敢问殿下,臣做错了什么?”齐若云不干地开口问道:“臣日后一定会加倍悔改,还请殿下与微臣明示。”

    “你并无何处做得不好。”

    凤拂音道:“只是本宫不想与你再如此了。“

    “齐大人,离开之后本宫许的那些东西都不会变,除了驸马的身份。”

    三天的囚禁之辱换你一世的荣华富贵。

    凤拂音已觉得自己足够大方。

    沈清挑眉看了她一眼,对她作出的决定并无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