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轻语毫不闪躲回视的他的目光。

    很多事,以前的时候她并不觉得什么,可在长时间的思念和回味之后,这些东西沉淀下来,没有淡化,反而深刻,历历在目,不可磨灭。

    “你对我来说,是最特别的。”她的唇贴上白莫寒的唇,一字一字轻喃,“和任何人都不一样。”

    虽然没有听到那三个字,但这样的回答,已经足够。

    白莫寒全身涌起一股奇异的颤栗,圈着涂轻语的手臂紧了紧,让两具湿缠的身躯贴合的更紧密。

    “那你主动点,证明给我看……”他声音饱含晴欲的沙哑。

    见他又将话题绕到这种事上面,涂轻语怪生气的,撑着手下紧实的胸肌坐直身体。

    “主动是吧,今天我不光要坐上去自己动,还要动出水平动出风采!这回你想喊停都不行!”

    话落低头咬住白莫寒的唇,发狠道,“你等着精尽人亡吧!”

    ……

    夜色如墨,黑色卡宴缓缓行驶在路上。

    林一诺盯着车窗外飞逝的景物,回想与涂轻语见面时说的话。

    当初她冲动之下,持刀到瑞山地产准备找白瑞山报仇,还未进电梯就被白莫寒发现。

    其实她也明白,白瑞山那种人,身边的秘书保镖一堆,又怎么会让她得逞?

    可她没有别的办法了,仇恨太深,纵然知道无法成功,仍不甘心坐以待毙。

    所以她去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在被白莫寒发现的时候,她甚至没打算活着回来。

    可那人将她带上了车,告诉她:我可以帮你报仇,只要你杀了古砌,我就有办法对付白瑞山。

    林一诺回想那人说话时郑重的表情。

    她当时真的信了。

    她听从那人的决定,按照她说的方法接近古砌,不惜用色相勾引,终于在古砌身边占得一席床位。

    然而,随着相处,她发现古砌并非白莫寒所说那种人。

    他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