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女人会这么直接。

    好半晌,才挤出干巴巴的一句:“是、是啊!确实感觉怪怪的,而且你也……”

    也表现得怪怪的。

    没什么情绪,压根不像收礼物的人该有的样子。

    末尾的话钟瓷消了音,没敢说。

    “因为,”知鱼低眸看着木质盒子,指尖抵着边沿处磨了磨,“我在想应该怎么告诉你,这枚胸针其实是我的。”

    ??

    ???

    钟瓷怔住,卡壳半晌,还是没能完全反应过来,“你……你的?”

    “嗯。”

    钟瓷勾起一抹发,咬咬唇:“……你怎么不早说?”

    知鱼应声幽幽:“你也没早问。”

    钟瓷:“……我倒是想问。”

    只是那时候的某人干嘛去了。

    跳舞去了!

    女人眸底划过几分沉浓的情绪,语气更沉了:“胸针是被江知恒捐出来的。”

    “你哥……?”一提起这个人钟瓷便又想起不久前听到的那些流言碎语,心底泛了些不适。

    “你和他——”

    起了个头,却又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那时我在打电话,等我注意到这件事时,这枚胸针已经拍卖出去了。”

    “谢谢,那我就收下了,”江知鱼又一次打开盒子,又合上,“没想到它会以这种形式回到我这里。”

    “诶。”昏色的光线似给女人面上镀上了一层雾,从钟瓷这边看不清她的神态,只觉得女人的话音里添了几分她从未听过的郑重。

    感觉是枚有故事的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