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祁在接下来的两日中,一直被迫赤裸着下身,方便这群男人随时随地兴起肏弄他。他如同一个性奴和男妓,唯一的作用便是敞开了腿让人肏。男人们可以轻而易举地掀开他身上的大号衬衫,扯开他的双腿,让他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众人的眼光中,然后再提着肉棒挺身而入。两天之内,温祁的双穴几乎都没有空闲,反反复复地被不同的男人侵犯,穴内的伤口也越来越多,血顺着大腿蜿蜒流下,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味、精液腥味以及男人们的汗臭味。

    温祁以为自己会被生生干死在这片脏污之地,没人会记得自己。但渐渐地,这里的每一处味道,以及每一次他需要迎合男人而敞开腿的下贱性交,都让温祁生理性地感到深深作呕。一想到他会赤裸着身子死在这个肮脏的地方,温祁便禁不住如秋叶般浑身发抖。

    兴许是过了一开始的新鲜劲,也或许是因为这个狭窄的空间已经溢满了脏污的气息,男人们来干他的频率也逐渐下降,到了饭点更是没几个人留着,只有两个人还在一旁看守着他。

    一日晚饭之时,一群混混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个身高一米九的魁梧大汉看管着他。但混混们并不想让他好过,为了折磨他,给他喂了一片春药,再将一只又粗又硬金属制的按摩棒捅进了他的女穴里,让他一边在欲海中挣扎,一边被那冰冷的器具肏得发骚不止。

    温祁在情欲中欲生欲死的模样太过勾人,浑身都泛着红色,晶莹的汗珠遍布整个额头,本就明艳的五官染上了一层雾气,显得愈发娇艳欲滴。双腿颀长匀称,磨蹭交叠在一起,纤腰轻轻扭动,一眼望去婀娜生姿。微微的娇喘比那实际的春药更加夺魂摄魄,像一只挣扎发情的小猫。双眸更是流眄转精,飘忽中情丝脉脉,顾盼生辉。

    那魁梧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瞧着温祁,眼中尽是些侵略与欲望的味道,微微张着嘴,嘴角不知不觉流下口水。

    温祁一开始只是被春药带来的情欲折磨,并没有注意到周围,当他努力将自己的双眸聚焦之时,却发现看管着自己的那个男人,正毫不掩饰淫秽的目光,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牢牢地钉在他身上。

    温祁努力让自己维持一丝丝的清醒与理智,用眼睛扫了扫四周,只见并无他人,他忽然生出了大胆的冲动——或许这是他能逃脱的最佳时机。

    温祁伸出手,对着男人的方向,眸光闪闪烁烁着,像是在乞求。

    男人的身体仿若一瞬间被电流击中,酥酥痒痒,整个魂儿似乎都随着美人一瞥的目光而荡漾起来。

    几乎没有男人可以对着这样满是情欲地乞求着自己的美人无动于衷,这个男人也不例外。他还没有停下来理智地思考,回过神来之时,自己已经将美人的手合十在自己的掌心。

    温祁仰起头,眼神仍在若有似无地勾引,伸出手从腹部一点点向上抚摸,直到抚上男人的唇角。

    “帮帮我……我好难受……”

    温祁温热的气息吐在男人的手臂上,有些搔痒的触感。

    男人只感到自己身下那玩意儿又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手臂上的搔痒似乎在被急速地放大,从而全身都开始燥热起来。

    “美人儿,想我怎么帮你?”男人“嘿嘿嘿”地咧开了嘴,目光中的欲望更甚。

    温祁抻长了脖颈,身上的肌肤红得更加艳丽,他动一动似乎就费了很大力气,却还是用手将自己的双腿掰开,将内里的风光完全展露给男人。

    只见温祁的女穴中插着那只仍在震动的按摩棒,那按摩棒比起正常男人的尺寸仍要搭上一倍,正不知疲倦地工作震动,迫使温祁的阴道分泌出大量湿滑的淫水。

    这样近在眼前的风光让男人的双眼都看得直了,胀大的性器已经在裤子上篷出来一大块。

    “帮我把这个拿出来……然后……干我……”

    温祁攥住男人的衣裳,将脑袋埋在男人的胸口,撒娇般地抬眼望着他。

    男人见此情景,已经完全无法维持理智。他伸出手,握住按摩棒的一头,将其从温祁的阴道中拽了出来。只听得“啵”地一声,按摩棒已经完全脱离了温祁的身体,而温祁那女穴羞赧地张合着,已经被按摩棒肏得合不拢。

    男人一把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发硬的性器捅进温祁身下那个猩红大张的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