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顾延之今日的心情就像坐山车一样,忽上忽下,最初听闻顾烟得了一株“阴阳草”,顾延之心中激动万分,这要是进献给当今圣上,博得圣上欢心,不说封官加爵,赏赐肯定是少不了的。

    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就听说顾烟当场就把那株“阴阳草”卖掉了。

    真是个有眼无珠的败家子!

    不过顾青青回来之后禀告自己,顾烟把“阴阳草”卖了二十万两黄金。

    顾延之的心总算是受到了些许安慰,卖就卖了吧,二十万两黄金也不错,自己留一半,其余的每一房分一些,皆大欢喜。

    可这个逆子转头把这些黄金买成了铺子!那可是二十万两黄金啊!

    顾家世代从医,仅仅是从顾延之父亲那时,恰逢先帝下江南,在闽州城偶然治愈了先帝的风寒,才被破格带入京都,进了太医院。

    到顾延之这里,一路在太医院升为院首,本就没有什么从商的经验,家里的铺子也都是各个姨娘带来的嫁妆,各自打理。

    顾烟将卖“阴阳草”的钱都买成了一个铺面,自然要做为她的嫁妆带走,算来算去,顾家没赚到一毛钱便宜!

    顾延之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憋屈过,他到底做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个孽障!

    “爷,这株就是‘阴阳草’吗?”福鹤伫立桌边不确定的问燕冽。

    燕冽看了看盒子中的草药,吩咐道“去请鬼医来。”

    “是。”

    不多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被福鹤带了进来。

    老头身形消瘦,精神矍铄,见到燕冽,行了个礼“见过战王。”

    “免礼,请你过来,想让你看一下,这株是否是‘阴阳草’。”燕冽面色淡淡的说道。

    倒是鬼医听到“阴阳草”三个字,格外激动,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战王的身体情况了。

    这么多年,他用尽办法压制住燕冽体内的毒素,但依然让他无法摆脱毒发的痛苦。

    鬼医走进仔细的瞧了瞧,越看,眼里的光越明亮。

    “没错,就是它,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阴阳草’!”

    “恭喜王爷,只需要再找齐另外两种药材,就可以替你解毒了。”

    闻言,福鹤也高兴的笑起来,要知道这些年主子忍受了多少次毒发的痛苦,现在终于有了一点儿盼头。

    倒是燕冽自己脸上没有一丝兴奋和激动,淡漠的开口道“那两株药材又岂是好寻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