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尘买小章鱼的目的本意确实不是这种用法,但此时当下,黏腻的触手附着在林白予的前身,玩弄着男人胸前一点,让他情动的样子远远比当宠物养刺激有趣的多。

    “啊······嗯哈······为什么,会感觉好舒服,好奇怪······,我是不是,特别淫荡······”

    顾临尘在撞击中拖起他的上身,吻上他挂着水珠的眼睫,动作轻柔的抚着他的背,像给小狗顺毛那样手掌摩挲过他的全身。

    他说:“宝宝,你的反应都是因为我,这不是你的错。”

    林白予在失神的间隙本能的回吻他,他脑袋里再装不下顾临尘以外的东西。

    喜欢也是本能。

    林白予的药劲早在第一次高潮后得以疏解,但顾临尘又捉着他用不同的姿势来了两次,当他终于被干的无意识,顾临尘才放过他。

    他向顾临尘认真的解释自己只是太闷了,才出来玩。

    顾临尘说他笨,不知道堤防秦执那种人,又说自己好生气,为什么不听他的话,然后他说,小少爷,我们去国外领证吧。

    机票定在第二天上午,拿到合法证件的时候林白予还在感慨,明明做了那么多年的死对头,却突然在无名指上带上了刻着对方名字的戒指。这种感觉很奇怪,又让他们彼此欣喜的发疯,在教堂的钟声里,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个安静温柔的吻,和做爱时带着疯狂情欲那种不一样,这个吻虔诚庄重。

    这次我追到他了,林白予想。

    回到酒店后顾临尘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林白予大做特做。

    夜晚,顾临尘从身后狠狠压制住林白予,林白予浑身赤裸以一种跪坐的姿势伏于酒店的落地窗,汗珠滚落在羊绒地毯上,化成深色一点,屋子里没开灯,城市夜景的灯光顺着玻璃倾洒在交缠的两具身上,给二人的身躯镀上了一层虚晃的光影。

    “宝贝……你要是叫的太大声,会被楼下的人听见的,他们只要一抬头,就会看到你在我身下被操的样子。”

    顾临尘一边说着,一边加速运作着,多次的性爱早已经让他熟悉了林白予的身体,他知道他那个地方更敏感,知道他喜欢哪个体位,他高潮的样子……林白予的一切他都了解,也都拥有。

    他就着后入的姿势朝着林白予的前列腺狠撞了十几下,林白予不敢叫出声,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他们用最原始的方式交巕着,享受性爱的快感,感受着阴茎带动着肠肉摩擦的颤栗。林白予的身体被开发到极致,他已经学会如何迎合顾临尘的身体,如何将那根东西细的最紧。

    一个姿势累了,顾临尘将林白予调过身,让他正对着自己,双腿在半空中盘上自己的腰,全身的重力只能依靠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林白予有一种自己真正被操飞的感觉。

    肉体与肉体剧烈的摩擦精液和汗液混在一起,让整个屋子充斥着淫靡的气息。顾临尘张嘴含住他的乳头,用牙齿仔细的研磨起来,像婴儿吃奶那样恨不得真的从林白予的胸前吸裹出什么。

    喘息间,顾临尘盯着他红涨的乳头,嘴里吐着不切实际的荤话:“宝宝,我在你肚子里射了那么多,会不会让你怀孕?”

    林白予震惊的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但顾临尘说的有理有据,还一脸严肃,他餮足的吸上另一只乳头,语气认真:“操怀孕你,就会产奶,到时候,宝宝就会吸在你的这里……”

    “别说了……嗯………怎么……怎么可能怀孕……”

    顾临尘又向上顶了顶,一只手拖着身上人的屁股,一只手摸上他微微隆起的小腹,舔了舔嘴唇,耳语道:“怎么不会……你看这里,鼓起好高………”

    林白予一时间不知道是先喘还是先骂他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