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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笑此时右拳紧握,直接使出了万古不灭拳,猛的轰上了刀把男的胸口。但很显然,此时的刀疤男精神早已癫狂了,手上拿着的缚灵锁胡乱向前抽去,但在下一秒他就倒在了血泊中。

    万笑拿着匕首的右手向地面上甩了甩,竟把刀刃上面的血甩到了地面,露出了泛着寒光的刀锋。整个过程完不拖泥带水,几个呼吸间便结束了战斗。

    这时,在不远处放风的高个子看见生死不明的刀疤脸,没有丝毫的留恋,头也不回的向身后冲去,他竟然想要直接逃跑!

    但他在逃跑的过程中向身后扔了几个白色的小球,“砰!”的一声散出了许多白雾,万笑看到这里,毫不犹豫的开启了幻影迷踪步第二阶段——奔雷,快若虹光的向高个子追去。

    “嗤!”的一声异响在白雾中传来,让万笑猛的皱了一下眉,但他没有停顿,因为他的精神力早已锁定了高个子,所以他并不担心高个子会成功逃走,毕竟他可是音师级别的精神力啊!所以他的目的就是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哪里跑!”万笑放声大喝,一头扎进了白雾中,手中的万古锤早已举起,朝着他早已锁定的一个方向悍然砸去。

    “咣!”一阵金铁交击从锤头处传了过来,高个子在白雾中也被迫显了原形。只是让万笑略为惊讶的是,高个子的手中多了一根小木棒……哦不,应该是一根镶着珍稀宝石的铁制法杖。

    “这货应该是个巫。”万笑中心里略微有些慌张。毕竟他唯一遇见过的巫是在他家做饭的刘姨,小时候问过刘姨,但她只是很少给他透露了一些消息。例如巫分为元素巫和战巫,所谓的战巫是可以与他人直接对战,修炼身体和法器的一种巫,元素巫就是修炼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的巫。

    眼前的高个子似乎就是这种所谓的战巫,但眼前的这个战巫有些学艺不精的样子,手中的法杖时亮时暗,能量转化很不稳定。

    “竟然会遇见一个巫,小子还不赶紧报上名来,我笑沧天可不斩无名之巫!”万笑大笑一声,在说话的过程中都用了自己的本体乐器——喉咙,将攻击融入进了声音,可谓是让高个子防不胜防。

    高个子当然毫无悬念地中招了,手中原本死死抵抗着万古锤的法杖在下一瞬就熄灭了,竟然整个人都被万笑的万古锤锤趴在地,口中鲜血直喷,趴在地上无助的呻吟和说胡话。

    显然,使用了本体乐器的精神力加音波攻击就是强啊,万笑没有丝毫手软,照着他的头给他来了一锤,干净利落的结束他的生命。

    万笑喜滋滋地笑了笑,刚想搜刮一下这个巫的宝物,但让他猛地瞪大双眼的是,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高个子整具身体迅速的化为一滩黑褐色的脓水,看的万笑甚是恶心,高个子右手手指上的空间戒也被这脓水烧的“呲呲”冒烟。万笑隔空将精神力渗透了进去,发现里面的空间直接变成了一片混沌,显然是没有任何战利品了。

    看到这里万笑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合着他打了这么长时间是搞了一个无效劳动啊!恋恋不舍的看了看这摊脓水,还是回头找刀疤脸的尸体了,因为万笑手上有他的空间戒,但保不准他身上还藏有一些好东西。因为刀疤脸的空间戒里只有一些乐币和一些灵宝,对于他来说是没有什么用的,因为他可是地地道道的音师啊!

    快步走到刀疤男身旁,运用精神力探测了一遍他的身,万笑有些无奈,这货是真穷啊!也不知道怎么修炼上相当于音徒境的水准的。不过让他略微惊喜的是在他的空间戒里还有一些炊具和食材,食材还都是音兽兽肉!想到这里,没有收获两枚空间戒的悲伤也减轻了不少,继而他又将目光投向了小溪旁的两个人,不,准确的来说现在只有一个了。

    “老哥,有事没有?”万笑满面春风的走到还有呼吸的青年男子身旁,笑着问道。而且从自己空间戒掏出一瓶丹药,倒出一粒送入青年男子微张的嘴中。回元丹,恢复音纹之力的强效丹药。

    万笑见青年男子没有回应他,就索性将一口大锅支在小溪旁,拿出一支火折子点燃锅下面的柴火,用小溪里的水洗了洗锅和碗,并且身手敏捷的刺中小溪里的好几条游鱼清洗干净,扔入了锅中,拿着一个勺子像模像样的搅拌了起来,还不忘向里面加佐料和香料。

    熬了好一会儿,万笑盛了一勺,尝了尝,感觉太淡了。又加了些佐料,尝了几口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勺子。继而又架起了一个简易的烧烤架子,动用自己的音纹之力将野兔体内的杂质逼出。拿出匕首干净利落的割掉了兔皮,在清水中洗了洗,拿两根树叉叉上,点上了火,抹上油,撒上佐料,烧烤起了野兔。看着两样美味,万笑满意的拍了拍手,现在他做的事情只有是等待啦!

    “小兄弟,敢问您尊姓大名。”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万笑知道是那名年轻男子苏醒了过来。

    “呃……我叫笑沧天,叫我沧天就行,救人一命,随手之劳而已。”万笑回头笑着对他说道。

    “哪里哪里,感谢沧天公子的救命之恩,鄙人黄天元,旁边是我的堂弟,是来此地猎杀音兽的,但我二人不慎被濒死的音兽反扑受了重伤,逃到这里已经筋疲力尽了。”黄天元稍微停了停,继续说道。

    “我二人逃到这里时,两位歹人趁我二人不备生擒了我等,但我的堂弟因为不配合刚刚您击杀的两人,于是被毒死了,就只剩下我在此地苟延残喘。”说道这里,黄天源吃力地坐起身来,告诉万笑他的经历,倒是话语简洁,没有一句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