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夜晚过了十二点,白痴思思就会现身在我懒得闭门的门前向我挥手,然后就擅自闯进这个窄小没窗的空间里,让我可以近距离嗅到她那身刚在临时搭建的公用浴室洗完澡的清香味道。

    她照例的只穿小三角内K展示其独特的骆驼趾给我观赏,刺激我在写作方面灵感。上半身的她,跟本可能以为自己是个男儿身,从来都不戴x围。这也可能是她老爸强b她要把丰满的x收藏起来才能安然返回学校继续上她初中二的班。难怪一到老爸进入梦乡就跑过来表示她已是大人,把该露与不该露的都露出来给她眼中唯一年龄b较接近的男X去看看她的R0UT。

    在一个月黑风高,外面打仗打到九彩的深夜。她依旧躺在我那张单人床上瞪着天花那支微弱的荧光管上那些小飞虫。我半背向她正埋首在那堆sE情暴力无厘头的创作领域内盘旋,突然好像听到她隐约的SHeNY1N声钻进我耳膜里震荡。

    我回头一看:“OMG!”

    我看到她一手托着腮,另一手在小内K里面正在使劲地捽着毛也没曾长得茂盛的骆驼趾间的缝隙。她的笑容更是不可能推测是一种怎样心情的笑。一本书叫笑脸人,大文豪雨果的作品。她就书中nV人版的笑脸人。永远带着像模版式的笑容。笑容背后什么都看不到m0不着边。

    一个nV生当着一个男人面前在zIwEi,然后咧开嘴巴看到牙齿的天真笑容到底是咋回事啊。我被青绿sE的光管下散放出青绿sE的光,照耀在苍白带点青绿的lu0T上那颗会笑的头颅吓到飞扑出门口,直奔出大坑渠的渠口。幸好有香烟傍身,拔出香烟往嘴唇放。

    一个Zippo的叮声紧接着小火光从身旁伸到面前。我赫然发现白思思早已站我身旁后面。我差点就浪费了一口烟,被极度惊吓得把香烟从口中喷出一米远。白思思的身手简直快如闪电地凌空把烟拦截下来,放进她嘴巴用火机燃起cH0U了一口后,然后递给我。她的笑容直觉上好像有点变化,是我主观的感觉罢了。她突然捉住我另一只手,就往她的下Tm0过去。

    于是两个人在深夜凌晨一点站在大坑渠口,一个男人跟一个一丝不挂的nV生,男的一边cH0U烟一边非礼身旁少nV的下T。nV的咧开嘴巴在笑,男的神sE慌张,狂cH0U手中烟,另一只手则被少nV紧抓着往她的骆驼趾缝处狂挖。这对男nV的视线同时都是仰视天际的连夜空袭和地面的地对空RPG发出如放烟花般的视觉效果。

    心里突想起一句:“世界末日来了。香港是时候陆沉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