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忱冷睨了白桉一眼,手推开面前的牌:“胡。”

    “我丢!”越向泽激动的抓了抓头发。

    没天理啊。

    宴忱从坐下到现在一直在赢,这牌运也太好了吧!

    “再来再来,我就不信了,你能一直赢。”

    一个钟后,事实证明宴忱的牌运真心好到爆。

    基本几个人的兜里都空了,还欠了一大把。

    宴忱缓缓起身,踢开身后的凳子,不冷不淡的道:“剩下的打我账户,你们继续。”

    “你去哪?”

    “困了,回家。”

    待到他离开,白桉起身紧接着离开。

    站在女厕门口,宴忱双手插在口袋里,嘴里叼着的香烟时而燃起。

    抬脚踢开维修指示牌,他走进了女厕。

    再出来时他怀里抱着一个狼狈不堪的女人。

    那女人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手无力的垂下像任由人摆布的布娃娃。

    隔着她湿漉漉的衣服,宴忱能感觉到她炙热的体温。

    白桉站在暗处,点燃一根烟转身离开。

    宴忱把宋念欢扔在车上。

    车往医院的方向开去。

    闵泽坐在副驾驶,打破了车里的平静:“爷,我查过了,宋小姐从小独来独往,除了沈临寒没有什么男性朋友,后来再娱乐圈追求者倒是很多,但是她没有接受过任何一个人。”

    宴忱皱了皱眉。

    找不到吗?

    可他心知肚明,那个人绝对是真实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