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宴忱对宋念欢做了些什么他们每个人心知肚明。

    实在是宴忱恨透了宋念欢,恨不得折磨死她,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和她离婚?

    宴忱拿起香烟,脆弱的香烟在指尖灵活的饶了两圈,递进了口中点燃,动作狂野不羁:“我好像和你说过我不会为我做的任何一个决定后悔。”

    这是他们签离婚协议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现在,他重复了一遍。

    宋念欢早知道有这样的结果,把离婚协议作废,哪里是一件这么简单的事。

    “算我求你好吗。”宋念欢豁出去了,“我后悔了,我不离婚了,求你重新和宋氏合作。”

    “你说不离就不离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宴夫人的位置,你想坐就坐,想不坐就不坐,想坐了又坐,你以为这个位置,是为你量身定制的?而且你求人就是这个态度?”

    不然呢?要她怎样?再次下跪吗?他到底还要碾压她的自尊心多久。

    她的自尊,早已经如尘埃般摇摇落地了。

    宋念欢咬牙,试探的冲宴忱九十度鞠躬:“我求求你,不会再有下次了,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我求求你,我以后都不会再惹你生气。”

    宴忱丢下烟蒂,揉了揉太阳穴:“想作废也不是不可能。”

    宋念欢像听到了恩赦一般,期待的抬起头。

    “喝完它们,协议作废。”宴忱指着桌子上的两瓶威士忌。

    “宴忱你疯了!”白桉忍不住开口。

    这一瓶威士忌的酒精含量之高,他们都很少直接喝。

    而宋念欢只是个女生,两瓶下去她还活不活了?这分明就是找死好吗。

    “让你喝了?”宴忱剜了白桉一眼。

    越向泽冲白桉示意了一眼。

    他们虽然和宴忱和好兄弟,但是谁都不能插手他的事质疑他的决定。

    不然下场照样很惨。

    白桉唉声叹气的转身。

    心里不由得觉得宋念欢有病,都这样了离婚不是正如了她的意吗。

    还说说她有是受虐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