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酌被她的动作吸引眼球,忍不住转头,悄声问她:“采思,你到底在气什么?”

    “没什么,别打扰我听课。”说完挺直腰杆,一瞬不瞬盯着白板上的笔记。

    宋酌蹙眉,接着,后背被轻戳,转身,就见湛寻手里递着自己的水笔,是刚刚掉到地上的那支。在接过笔的那瞬间,她忽然就舒出口气,展开了眉结。

    祝阙虽然神经大条,但温采思这么大动静,他也看出前桌的女生气氛紧张,压低嗓音说:

    “寻哥,你说说,女生就是麻烦,还是兄弟们好相处,不舒服就打一顿,还不舒服就打两顿,冷战什么的多费劲啊!”

    湛寻的视线在前桌归了归,嘴角勾起抹莫测的弧度,没有接祝阙的话,反而低声说:

    “中午你和大彪去吃,别等我。”

    “啊?”祝阙摸不着头脑,“……噢。”

    “诶?湛录?不是吧寻哥,你名儿都写错了。”湛寻的数学书翻开在第一面,一眼扫过去就见名字是错的,不过上面很显然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还有修正带被划开后的痕迹。

    “闭嘴。”生怕宋酌听不见是不是。

    祝阙反应过来,没再嚷嚷,寻哥的字体是鬼画符,哪有这么端正娟秀的,这是宋酌写的呢。

    一节课很快过去,舒薛喉咙干得冒火,却还是意犹未尽,布置作业说:

    “把数学练习册的第一节和第二节,关于集合的知识,都做完哈,课代表是哪个啊?”

    “我。”湛寻靠着椅背,举起右手臂。

    “呃……”舒薛瞪圆双眼,张嘴定格了几秒,才说,“那……那麻烦你明天早上把作业收齐,送到我办公室,我办公室在哪儿你知道吧?”

    “当然。”

    办公室的茶不是白喝的。

    办公室的站也不是白罚的

    要平时,让湛寻当什么课代表,他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但这回不一样,他将就着也就当了,谁让宋酌也是课代表呢。

    就像小时候,宋酌带他去她家玩,她喝牛奶,他也会捧着杯子把牛奶喝光,然后学着她,调皮地拿手背抹嘴;宋酌说话叽叽喳喳,他也会试着开口和她说话。

    不知不觉中,他在向有她的前方靠齐,并且这个习惯至今都没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