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琮突然拉着我的手问我。

    我右手的手掌心凭空出现了一瓣桃花。

    就跟水墨画上的桃花差不多。

    就算远远看过去,也能瞧见一抹绯红绽于掌上。

    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这个是......”

    我想着要怎么跟他解释才不会让他担心。

    “这个是胎记。”

    于是我胡乱编造为了一个理由。

    “胎记?”

    沈书琮将信将疑。

    但是疑大于信。

    “可你原来没有的。”

    “你说实话。”

    沈书琮简直就是一台人形的测谎仪,一眼就看出来我在说谎。

    可是我的段位相较于他也不算低。

    “真没骗你。”

    “只是原来是我用粉底遮住了,这不这次忘遮了嘛。”

    对不起,我只能这样骗你。

    而且这么说是为你好。

    所谓谎言就是让人难以信服的言语。

    可你若是能虚实参半,甚至能够做到让自己也相信是这么回事,那么谎言就不再是谎言,而会变成别人耳中的实话。

    “对了,我们今天不是要去看冉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