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杀了我孩儿,我找她报仇关你何事?”泛着蓝光的酸与鸟摆动着蛇尾一双淡黄的眸子冷冷的看着面前看着自己的男子。

    “你儿子若不是贪心非要去吃她又何来后来的祸事?这也是时也命也,没办法的!”单纯两只手悄悄的凝聚起金色的光波,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看着对面已经有些癫狂的酸与鸟王。

    “你说的是鬼话!她杀了我孩儿,我是定要吃了她方可解恨,你莫要在这里再阻拦我!看在你也是神君级别的份上我姑且放你一马,速速离去!不然休怪我不讲什么道袍之谊!”酸与鸟王看着单纯吐了吐自己的蛇芯子,三只无可不摧的利爪散发着幽幽的寒光。

    “我说我要是不走呢!”单纯眸光微瞥看了看一旁跟几头酸与鸟打的正酣畅的白梦薰忍不住无声的笑了笑,然后回过头一双泛着盈盈笑意的眸子好笑的看着酸与鸟王。

    “你找死!”酸与鸟王见单纯在自己痛失爱子后还要帮着那凶手,淡黄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杀机,然后她张开自己那巨大无比的蛇头朝着单纯就咬去。

    “谁找死还不一定呢,刚刚放你一条生路你不领情,那就不要怪我了!”单纯看着迎面扑来的蛇头,淡笑的眼睛里闪过认真的神色,然后他身影一变幻化成了原本的形态,一双锋利无比的前爪朝着扑来的蛇头就抓了过去。

    “啊!!!”随着一声惨叫,酸与鸟王痛苦的收回了自己硕大的蛇头痛苦的蜷缩起身体呻吟了起来。酸与鸟王痛苦的把身体蜷缩成一团绳子般,她把自己的头颅紧紧的包裹在身体里久久未露面,只是惨叫声久久未绝于耳。

    “你!你居然毁我眼睛!我杀了你!”等到酸与鸟王再次伸出头颅时,她头顶上方的六只眼睛只剩下了四只,另外两只眼框空空如也,汩汩的鲜血顺着那两个眼眶流满了它的蛇头,只是那酸与鸟却比起之前更加的狠戾,她挥起自己的尾巴朝着单纯就是重重的一击。

    “不自量力!”单纯不屑的看了看即将到达面前的蛇尾,沾满鲜血微微颤抖的双爪不屑的把爪子里两只沾满鲜血的淡黄色眼珠给扔到红色的尘土里。

    “是不是自不自量力可不是你说的算,受死吧!”酸与鸟王此时沉浸在失去双目和失去儿子的双重疼痛中,声音也格外的阴寒沙哑。

    望向那条扫向自已的尾巴,单纯挥了挥爪子变回了人形,他眸光闪动并没有强行接下,金丝绣月的衣袖下他双手不停变换捏出一个又一个的阵法护在身前。

    金色熠熠生辉的多重大阵重叠转换着拦在单纯的身前,蛇尾每向前一分就有一个阵法破碎,而后又一个图案不同的金色阵法快速的顶上,就这样几个阵法下来酸与鸟王的尾巴竟是卡在了那第五重阵法里再也动不得分毫。

    “你使诈!”酸与鸟王想要抽回自己的尾巴却发现它牢牢卡死在,于是她气急败坏的看了看从阵法里轻易走出来的单纯。

    “使诈?有谁规定过生死决斗只允许肉搏而不许用神力的?我们是神,你也是有着神君实力的小蛇蛇,怎么就还是这么喜欢那么原始的肉搏呢?”单纯从阵法中走出来一头墨发随着神力的微动略微的飞起,他那绝色生香的脸上一双金色眸子好笑的看着不远处因为技不如人输掉的某蛇。

    “你!”酸与鸟王看着那个说话气死鸟的死天狼只恨自己法力不够他的深厚不能吃了他,居然说自己最擅长的近身战是原始肉搏!天知道之前多少神君都被自己一尾巴给扫了个半死!

    “你什么你!”单纯感觉到指尖处传来的刺痛低头一看自己双手的指甲在刚刚接下酸与鸟的一击的时候都破碎扎到了肉里,看着自己那毁掉的双手单纯更加没好气的看了眼那只聒噪的大蛇。

    “单纯你没事吧?”白梦薰和轩辕悯解决掉剩下那几个小喽喽后就赶忙飞过来,此时她正一脸焦急的看着不远处那个脸色忽明忽暗的美男哥哥。

    “没事,只是不小心弄破了手指,没事的!”单纯见白梦薰脸上浮现出的焦急,慌忙急走过去,用手腕部的手掌轻轻揉了揉白梦薰头顶的头发。

    “真的没事吗?”白梦薰用手理了理自己头顶那撮翘起的头发,然后一把拉过单纯的两只手,脸上写满了质疑。

    “哎!都说没事了!”反应迟钝的单纯来不及闪躲一双手就被白梦薰给拉了过去。

    “疼吗?”白梦薰看着单纯一双伤痕累累的手,沉默了片刻后声音有些喑哑的抬起头看着那个拥有着纯净笑容的少年。

    “笑话,本太子可是堂堂七尺男儿,这点儿皮外伤算什么?只是觉得这指甲带着那条丑蛇的血有些别扭罢了!”单纯眼神飘忽的慌忙把双手背到身后,一张白皙的脸上泛起粉红色的光晕。

    “这样子啊!还真是个纯种的处女座!”白梦薰见单纯故作淡定的模样只觉得好笑也不揭穿他,只是顺着他的意思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