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丞相高见,我等自然恪守。如若丞相无事,喻年先行退下了。”喻年说道。

    尚继竹眉头一皱,不解看去,“你这说话里怎么带着火气?老夫这好心提醒一二,你非但不感激还这般凶狠?要知道老夫可不来做这难做的好人了!”

    喻年嗤笑声,要不是确实在这里不好发火,他简直都想朝人吼道。

    这让人在外面传谣言的是您,现在让党羽站出来的也是您,过来做好人的还是您。

    这还真是什么事都让您做了。

    喻年心中腹诽多言,面上却带着淡淡笑意,“是,我和长公主殿下定然认真遵守丞相大人意思。如若大人无事,喻年还需得早点回去告知公主此事。”

    “好。”

    尚继竹总觉着喻年不大对劲,但却怎么也想不出这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便是觉着这人似乎满肚子火气似的。

    “行吧行吧,你先去吧。”尚继竹摆摆手。

    喻年淡淡应下一声吼转身离去。

    这件事如若是落在喻年身上他倒是不会有什么想法,顶多是觉得这些人有几分搞笑,这不分青红皂白。

    但这件事落在木晚晚身上,而且那么多人那般针对木晚晚于他而言就是莫大的嘲讽,也是最为不能忍受的一件事。

    这也是为什么喻年现在心情不悦的原因了。

    而这种情绪持续到家都能够极为明显地被发现。

    “怎么了?谁上朝时惹你不开心了?板着一张脸?”木晚晚正对镜取下头顶刚刚插入的发簪好奇开口问道。

    喻年伸手搭在木晚晚的肩上,“没什么,这只发簪我先前没看过,娘子,这是你新买的?”

    木晚晚点点头,“嗯,下午的时候买的,觉着这颜色倒是好看。”

    “确实好看,娘子一直以来眼光都不错。”喻年说。

    木晚晚转身看向对方,“但是你是否该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了?今儿你瞧着可是很生气,难不成还想用你没有生气这几个字来糊弄我?”

    “相公,我们可是说过不会欺骗对方的,你要是骗我,我可要生气了。”

    喻年自然知晓自己瞒不过木晚晚,但却还是抱有一丝侥幸心理。

    果然最懂得自己的不是别人,就是相爱的人。

    “好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木晚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