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夫人要是现在认输,还不至于输得太惨。”

    木晚晚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宁在向:“宁公子你开什么玩笑?有空说风凉话,还不如想想这道题如何解答吧。”

    木晚晚右手拿不了笔,只能跟一个书生借了一杯茶,然后用手指沾着茶水在地上写写画画。

    乔院士有心提醒宁在向别轻敌:“宁公子还是赶紧做题吧。”

    天气炎热,以至于茶水画在地面上很快就会干,几乎是木晚晚手指刚划过,之前画出来的水迹就干涸了。

    众人看得懵懂,有人嘲讽:“喻夫人该不会是因为做不出题目,得了失心疯吧?”

    “都开始鬼画符了,不是失心疯又是什么?”

    木晚晚对这些话充耳不闻,此时的她全身都在计算方程组。

    其实这种鸡兔同笼的简单算术题,她完全可以心算,但为了准确度,以及看起来没有那么邪乎,木晚晚还是在地上好好计算了一番。

    心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木晚晚才站起来,负手等待着。

    她也不看宁在向的方向,免得被说偷窥。

    乔院士见木晚晚不声不响站在那,忍不住问她:“喻夫人算不出来?”

    “我已经算好了,刚刚说好了,这次让着点你们,否则今日今日过后,不少人的脸面怕是无存了。”

    看似让着宁在向,其实是在让乔院士。

    毕竟木晚晚刚说过赵华输给她,会让不少人丢面子,需要再来人和她比试,帮乔院士以及众人驳回今日丢失的面子。

    宁在向已经算出一半,并且很有信心可以完全将这道题解答出来。

    此时听到木晚晚如此嚣张的语气,顿时没了做题的心思。

    他横眉倒竖,指着木晚晚喝道:“木晚晚你少在那虚张声势,就凭你刚刚蹲在那鬼画符就能将这道题算出?你当大家都是傻子不成?”

    木晚晚小声嘀咕:“其他人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是个傻子。”

    正了正色,木晚晚依旧不往宁在向的方向看一眼,几乎是侧身背着宁在向说话的:“宁公子有空管我,还不如赶紧将答案算出,我虽然说要让着你,可你要是一天都算不出一道题,我也不能等一天啊。”

    宁在向被刺得到脸红脖子粗,又要开口骂人,却被乔院士喝止。

    “宁公子还是先做题吧。”

    宁在向宽袖下的拳头紧紧握起,强行忍下满腔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