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城里靠近封锁线的区域找扇门等着,我独自一人潜出城去,在封锁线外寻个安全的地方,把门打开,你们不就出来了。”赌蛇说道。

    “我们一群人逃不出去,你一个人就有自信突破封锁线出去?”塞尔茨问道:“你要是被抓住了呢?或者……万一你要是有个不测……”

    “哈哈哈哈……”左道大笑几声:“围城的那帮家伙能发现他?哈!一群瘸腿的海龟能抓住狐狸的机会都比这大。”

    烽燹这时开口道:“等我们离开大西洋城以后,还是得跟老板联系一下,即便血枭成功了,这座城市依然需要进行清理,而这项清理工作,以现阶段中北美洲的形势来看,只有让zi诱前线来负责了。”

    “你觉得老板需要我们来提醒或者授意他去怎么做吗?”赌蛇平静地说着:“我相信,要是有什么必须做的事情,他肯定也已经在做了。”

    …………

    与此同时,店中。

    顾问靠在椅背,喝着番茄汁,他面前的桌同时摊着十本心之,这种阅读方式已不能说是一目十行了,而是一目十册。

    门被推开了,顾绫走了进来,步履轻盈地绕过地那些堆,来到办公桌前,“天一人呢?”

    “所以……类似‘老弟,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这样的寒暄已经不需要了,往后我们见面时第一句话就直接谈论那家伙在哪儿是?”顾问回道。

    顾绫用居高临下的鄙夷眼神看着她的弟弟:“老弟,好久不见,最近你欠我的那笔钱,利息又翻倍了。”

    顾问回道,“其实我从十二岁开始向你借的钱全都存在一个账户里没有花过,我很有钱,根本不需要向你借。”

    “那你还借?”

    “因为我想看看要多大的数字你才会拒绝我,或者至少问问我借了钱去干什么。”顾问道:“结果从五十到五十万,你都二话不说给我了,说实话,我很感动。”

    顾绫愣了两秒,干笑了一声:“你竟然企图量化我对亲情的重视程度?”

    顾问笑了,他立即改变了话题:“天一把店传送回来以后就带着那谁一起去亚空间了,号称是继续能量方面的课程。”

    “号称?”

    “在我看来,那种课程完全可以交给别人,神钥和斯派顿都可以教,所以,我只能说,月妖是一个特殊的人,天一对她的态度预示着一个秘密,但我尚未找到问题所在。”顾问接道。

    顾绫道:“这还有什么问题?难道就不能是纯粹的男女之情吗?”

    “有这种推测,只能说是你太小看他了。”顾问又喝了口番茄汁,在喉咙里嘎啦嘎啦地漱了一遍才咽下去:“如果天一对某个女人尽献殷勤,形输色授,那对方离变成猪饲料就不远了。”他把眼神从移开:“伏月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是……老姐,你本人最好自重。”

    她的神情毫无变化,态度沉稳如故:“你最后这句话的意思我听不懂。”

    “真不懂的话,大善。”顾问说道:“但你要是装不懂,我还是得好言相劝一番。那可是天一,不是什么抱着吉他在午后徜徉的文艺青年。他不会一辈子只唱一首歌,只爱一个人。你要是接近他,一定会受到伤害。”他两手枕着头,语气轻松地说着:“如果你们俩的性别换一换,你是个男人,而天一是女的,我就不拦着你了,反正一拍两散以后,男方可以试着自己消化悲伤的情绪,然后掉一些头发,离开马桶时发现痔疮出血之类的,总之,男人这种生物,终究会缓过来的。但你毕竟是我姐,不是哥,就算你再怎么坚强,还是个女人,我得拦着你点儿。”

    “你说完了?”顾绫听完,问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