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幽深的呼吸扑在面上,许一宁心漏一拍:“我刚刚的话也是玩笑的,顾总别当真。

    我的当事人愿意负担所有的医药费和误工费,并给予伤者适当的经济赔偿,顾总,您看您还满意吗?”

    “不-满-意!”

    三个字,冷的很。

    顾湛手指点了点她,“你跟我出来。”

    ……从病房走到楼道的几十秒钟漫长得犹如煎熬,光线骤然变暗。

    许一宁的眼睛还没有适应,顾湛猝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硬生生把她逼进一处死角。

    空间狭小,逼仄,男人的唇几乎贴在她的脸颊上,烟草味很浓。

    许一宁目光锋锐得几乎有些逼人:“你最好离我远点,小-叔-叔!”

    “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顾湛伸手掐住了她的脸,强迫她露出白皙瘦削的颈线。

    这张脸,可真陌生啊!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他怎么也想不出那么锋利的眼神会出现在这张脸上,从前多乖,对她声音大一点,都会汪出两眶眼泪来。

    “用一个酒吧干掉一个重案组老大,这买卖,值。”

    “……”许一宁眼底浮上难以形容的惊惧!她瞬间明白过来这件事的蹊跷在哪里。

    赵明初如果因为这点小事受处分,她在朱老师那里交待不过去,说得再严重一点,没有一个导师会喜欢实践能力不强的学生,哪怕这个学生的专业成绩再好。

    许一宁咬着牙,“原来,你的帐已经开始算了!”

    “不然呢?”

    顾湛用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冷冷道:“你以为我是说着玩的?”

    许一宁浑身僵硬,静默中,她只听到心底的恨意。

    她为了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付出了多少,他回来,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要让自己这八年的努力打水漂。

    “顾湛,你真特么混蛋!”

    “那我就不防再混蛋一点!”

    顾湛手上使劲,唇覆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