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澡的时候,顾湛看了眼身下,嘴里泛苦。

    这些年在国外,忙着读书,忙着出头,这方面想得少了些。

    但想得少,不代表没有,有时候实在憋狠了,就和冯思远去会所,从来都是女人们跪着取悦,他们是懒得动一下的。

    视觉很刺激,心里很空虚,几次下来,也没什么意思,后来索性就不去了。

    林苏苏嘲笑他们俩上辈子一定是嫖客来着,所以这辈子才会对性这么淡。

    淡吗?

    顾湛心里骂了声“操”,那天在高架上,他看到许一宁的第一眼,就想把人压在身下了。

    如今倒好,明明做了自己的情妇,明明可以为所欲为,他这头又舍不得了。

    舍不得个毛线啊!……许一宁的兴奋没有维持多久,晚上的时候,她又烧了起来。

    发烧就得多喝水,可连灌了好几杯,都没有退下去的意思,偏这时,许哲元打来电话,让她到小区门口来一下。

    许一宁和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没有太多的接触,回许家,点个头,称呼一声,寒暄几句,仅此而已。

    这么晚了跑来找她,多半是为了许哲音的事情。

    现在,许家人应该都知道自己做了顾湛的情妇,长辈们碍着顾湛的身份和地位,忍住没来找她。

    但许哲元是许家的霸王,不是能忍的性子。

    果然。

    许哲元一见到她,目光如刺,“听说,你被顾湛包养了?”

    许一宁无言以对。

    “顾湛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许哲元指了指面前的小区:“还是说……他送了套房子给你?”

    事情已经糟糕成这样了,许一宁索性就承认了:“他一个月给我五十万,房子没听他说过。”

    “你果然是贱!”

    许哲元心里的火烧起来,“石润新差在什么地方?

    人家要长相有长相,要家世有家世,你特么脑子被狗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