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堂之外,几个仆役抬着一个担架进来,恭恭敬敬的放到了地上,然后退了出去。担架之上,韦

    宇轩有气无力却悲愤无比的喊着:“父亲,我是被诬陷的!我没有阳痿!我是被胡问静诬陷的!”

    大堂之内所有长辈盯着韦宇轩,诬陷?

    韦宇轩竭力从担架上仰起身,肿的像猪头的脸上射出两道比火还要炙热的目光:“胡问静造谣诽谤我的清白!我与她不共戴天!”

    大堂之内的所有长辈皱眉,这事情牵涉太多,不能简单地听韦宇轩的言语。

    “宇轩,你累了,且休息一下,我们会为你做主的。”某个长辈柔声道,韦宇轩究竟是不是身患隐疾必须查实清楚,但是这阳痿一病不太好让韦宇轩自证清白。

    “来人,找大夫给宇轩看看。”某个长辈大声的下令,在大夫面前所有疾病都无法隐藏。

    不过一盏茶时间,原本就在韦宇轩的房中给他治疗外伤的几个名医被请到了大堂之中。

    “诸位,这事情大家都听说了,我们韦家与诸位也有多年的交情了,有什么话姑且直言,不用忌讳。”某个韦家长辈真诚的对几个名医道。

    几个名医点头,韦大公子阳痿之事可大可小,找他们验证早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几个名医拱拱手,一言不发开始搭脉。

    时间飞快的流逝,大堂之内静悄悄的,唯有韦宇轩时不时低声的痛苦呻(吟)。

    名医甲搭了韦宇轩的脉搏半天,额头汗水一滴滴的落下,慌张的抬头看其他名医,马蛋啊,老子完全看不出来!你们看出来了吗?几个名医人人眼神中带着凄苦,人字只有两笔,可是治病的时候要分无数科啊,他们各有专长,就是不会治疗隐疾啊。

    名医甲眼神更凄苦了,要是无法确诊,砸了牌子是小事,韦家只怕不会善罢甘休。一群名医眼神同样凄苦,再搭脉!不行就看舌头,看面色,哦,这猪头脸不太看得出来面色,但是不行也要行,就算猪头脸也要看出一些东西。

    几个名医忙忙碌碌,又是搭脉,又是看舌苔,又是看脸色,又是问一夜几次小便,一炷香的时间飞快的过去,一群名医额头的汗水更加的多了,该死的,完全不知道!

    “如何?可能……”某个韦家长辈想问韦宇轩“可能敦伦”,但当着韦宇轩和韦家族长的面,这两个字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急忙换了一个词语,“……可能子孙满堂?”

    几个名医汗水瞬间又多了一倍。该死的,这种隐疾本身就不太看得出来,你丫还要更进一步问我子孙满堂?这是要我包生儿子吗?若是以后韦宇轩生不出儿子,是不是要找大夫算账?今天真是不该来韦家啊。

    在一群韦家长辈焦急的眼神之中,名医甲抹掉额头的汗水,郑重的道:“韦大公子的阳气确实有些弱了,这子嗣后代恐有些艰难。”

    其余名医瞬间就懂了名医甲言语中的花招,“有些弱了”,“有些艰难”,这关键的几个诊断统统都是模棱两可的空话啊。

    “是,阳气有些弱,想要有子嗣恐怕有些艰难。”一群名医神情淡定,个个认真的说着。要是韦宇轩真的阳痿,那阳气有些弱就对上了,要是韦宇轩身体健康,那阳气不过有些弱而已,属于正常范围中的下限;若是韦宇轩没有子嗣,那么符合有些艰难,若是韦宇轩有了子嗣,这有些艰难毕竟不是不可能对不对?难道老天爷给面子让你家发生了奇迹有了子嗣反而不满意了吗?总而言之,一堆废话之下完全不担责任。

    一群韦家长辈缓缓的点头,名医顾虑病人的心情,不敢把话说死,其实韦宇轩的隐疾多半就是真的。

    “多谢诸位大夫。”韦家长辈们客客气气的送名医们离开。

    韦宇轩惊得呆了,为什么几个名医都这么说,难道他真的有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