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没回话。

    白梨未等来回应,便继续往下说:“你违背我的意愿,控制我的身体,参加了模拟考试,是吗?”

    宋轻依旧没说话。

    白梨气息不稳,顿了顿,说出最后一句:“你还在我没意识的时候,对我……”

    最后这句没说下去。

    她一向没脸没皮,什么样的骚话出口都能面不改色,可这次她居然说不出口了。

    白梨的手指一点点加力,浴巾被掖出了褶皱。

    “对你什么?怎么不说完?”宋轻冷淡地回问。

    这个女人。

    白梨一时间竟找不出形容词,这个女人表面上冷冷清清,内里怎么是这个样子?

    宋轻对自己有欲望。

    宋轻周一控制了自己的身体。

    自己的内裤过换了。

    这三个事实串在一起,笔直地导向一个结论。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白梨咬唇,颤着声,把这个问题问出了口。

    她问出这句话,像是泼出了一盆水,破罐子破摔,哪怕不敢想结果,也要得到一个答案。

    “说了,没做什么。”

    宋轻的声音像是没有生命的人偶,冰冷地回答着问题。

    没有情绪,没有波动,所以听不出真假。

    “那,”白梨指着晾衣杆上晾着的内裤,问,“我的内裤怎么换过了?”

    “洗澡。”宋轻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只是洗澡?”

    “只是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