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嗣上下其手,用腿部力量压住了那个拿着剪刀的不安分的手,而后便是一通火烧火燎的激情蔓延,当他摸到一处云润的妖孽感觉,嘴边一个刺痛,被咬破了唇舌。

    拓跋嗣没有从混秘之中清醒过来,身下之物的抗拒更惹他狼性蓬勃,不等娄冉再做出反抗,一个压身而过,嗔痴热烈交融……、

    坚挺的不仅是身下的柔软,还有自己无可控的……

    无可控的痴迷。

    外面打雷了,白天不还是晴空万里……

    一处撕裂,没有任何温柔。

    现在的拓跋嗣和当年的父皇对贺夫人做的事情又有何区别?

    说起贺夫人,母亲的笑声已经多年不在自己面前展现,拓跋绍做孩子,时刻想念母妃的笑容音色,但是深宫的压抑使这些都变成了求而不得的东西。

    拓跋绍带着人,站在周家的门口,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

    周夫人的话时刻提醒着自己要查清楚这些事情。

    拓跋绍只自己一个人进去,让其他的人呢都守在门外,事关母妃,无论是什么情况之下,他不希望这些小辈也都知道。

    对于母妃,从始至终不过都是保护。

    房檐上没有落灰,账房里很干净,没有丝毫赃物污染,拓跋绍踏足进去的第一步就知道,这地方必然是日日洒扫,日日有人的。

    他有着一副鹰眼,很容易看出不对劲的地方。

    翻来翻去,不过都是一些旧账,拓跋绍觉得事情一定没有这么简单。

    “去叫那个管账房的人过来。”

    “是。”

    他从来不喜欢徒劳无功,有现成的猎物不吃,干嘛要自己再去打猎呢?

    一个汉子跌跌撞撞地进来,门外的阵仗已经足够吓到他了,他生下来这么久,没见过这么大阵仗,听说了,来的是清河王……

    “殿下……”

    “嗯,不用,我不是什么殿下,我只是来问你个问题的。”

    “殿下请问……”说话的声音一直在掩盖颤抖。

    “机关怎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