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柠檬洗漱完下楼看见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男人,认命地主动和他打招呼,“四爷。”

    男人淡淡点头,吃完饭极其优雅用餐巾纸擦了擦薄唇,终于正眼落在苏柠檬身上,却是极淡漠的温度,“李妈说你这段时间没按时吃饭也没喝药,跑步也没按我说的进行。”

    苏柠檬呼吸一滞。

    “从明天开始,早起跑步,将之前欠的补回来,再罚跑一个星期。”

    苏柠檬都懵了。

    但男人的话还没说完,“李妈。”

    李妈应道,“先生。”

    “以后看着她把药喝完,喝完不准给她吃蜜枣,一个小时内别让她吃任何东西,水也不行。”

    苏柠檬倒吸冷气。

    不给吃蜜枣就算了,还一个小时内不准吃任何东西?

    喝口水都不行?

    什么仇什么怨,是多想苦死她?

    苏柠檬张嘴就想为自己争取点人道主义权,男人一个眼刀淡漠扫过来,明晃晃写着带问号的三个字“有意见?”

    苏柠檬:“……”有也不敢说系列。

    这直接导致被张叔送去学校的一整路,苏柠檬都十分沮丧,甚至有点生无可恋。

    她深刻认为,不仅唯小人和女人不可招惹,褚谈曜更不能。

    一直到坐在课室里,她都有点不能消化从明天开始每天都要早起跑步的事实,毕竟她当时在明湖堂住了至少十天,加上一个星期的罚跑,她接下来半个月的时间里,都不能睡懒觉了。

    然而更让她绝望的是,当天放学,她被张叔送去了凤京阁,包厢里还坐着周老爷子。

    周老爷子给她再开了新药方,而这个新方子熬成的药,苦得苏柠檬差点喝吐。

    并且在喝完药的一个小时里,她一直忍受着这种苦,活脱的有苦叫不出。

    李妈看着喝完药瘫在沙发上的苏柠檬,又是想笑又是觉得心疼,安慰道,“夫人,良药苦口,先生也是为您好。”

    这话真是不如不说,她非常有理由合理认为褚谈曜在公报私仇。

    苏柠檬埋进抱枕里用倔强的背影无声反驳李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