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解了毒之后,李今庸回去之后研究了许久,但是一直找不到头绪。

    毕竟他们不知道解药的成分,亦无法探查到毒药的配比,只能从每次毒发的时候来推测,这简直是难上加难。

    他只好翻遍了古籍,按照类似症状的毒药来试着解。

    反正解得出来要死,解不出来也要死。还不如放手一搏呢。

    李今庸一边让他服下药丸,一边用银针替他疏通经脉。

    久违的,慕容风感觉腹中那股摧心剖肝的痛楚减少了几分。他欣喜道:“有用,有用!”

    他这话一出,在场的太医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李今庸,他颈上的脑袋算是保住了。

    “好你个霍时雨,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慕容风得意地勾起了唇角。

    然而下一刻,那股肝肠寸断之痛再次袭来,甚至比先前更加汹涌。

    他一口黑血吐了出来,然后当场晕厥。

    这直接把众人都吓坏了。

    “快去请皇后,快去!”恭平手忙脚乱地扶起慕容风,让他平躺到身后的床上,李今庸急忙替他处理那些污秽。

    卿云浅来到的时候,谢谨言已经挨完了打。

    但是由于慕容风晕过去了,没有对他进行下一步的安排处理,他也不能离开,只能跪在地上等待指令。

    听到“皇后娘娘驾到”几个字,他瞳孔一缩。

    他这个样子,可不能让她瞧见了,那可太丢脸了。

    他将脑袋垂得低低的,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是卿云浅一直注意着他的动静,又怎么会没看到他呢。她看着他被打得稀巴烂的背,眼里浮现出了若有似无的笑意。

    啧,这个慕容风,倒是会给她制造机会。

    她没再看他,快步走开了。

    见她头也不回地路过了自己身边,谢谨言心里有些庆幸又有些郁闷。那股酸涩的感觉涌上心头,他说不清也道不明。

    “都说了不要瞎搞,偏偏不听,这下好了吧。”卿云浅将解药直接塞到了慕容风嘴里,李今庸想要拦着抠一点下来细细研究都来不及,他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告诉你的主子,他要是再作死,下回我可就不保证能准时赶过来了。”她语带嘲讽地看向了恭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