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杨常在这家买馒头，而且只买最便宜的白馒头。对那些塞着馅儿的包子馅饼，只有流口水看的份儿。
卖家是个胖大叔，他一边快速地从蒸笼里夹馒头，一边好奇地问：“你这是要出远门吗？为什么买这么多馒头？”
夏杨：“我是要去上学。”
“上学？”大叔停住夹馒头的手，扭头看着夏杨问：“你上什么学啊？”
夏杨挺挺胸脯，说：“我要上A中。”
大叔一愣，接着哈哈笑了起来，笑完又冲里屋的老婆叫道：“老婆子，你快出来看看，疯女人的儿子也跟她一样疯了，大白天讲笑话。”
里屋传来不耐烦的声音：“有疯女人就会有疯崽子，这和母老鼠生小老鼠一样的自然。”
看着胖大叔笑皱的脸和一旁烧得正旺的炭火，夏杨在脑子里模拟着把他的肥脸按在炭火上，一点点烤成干木块的情景。
“看你这么可怜的份儿上，给你一个肉包子好了！”
胖大叔的话止住了夏杨脑子里可怕的念头。
他接过一大袋子馒头，拎着往回走。
包子的味道很香，薄薄的塑料袋和馒头的面香根本掩不住肉的味道，一个劲儿地往夏杨鼻子里钻。
他把肉包从袋子里翻出来，刚要咬一口，突然想到那个胖大叔最后的那句话——
看你这么可怜的份儿上……
软乎乎的包子皮儿皱在了一起。
这时一只野狗站在不远处，看着他手里的包子“汪汪”叫。
农村的野狗是什么地方都去、什么东西都吃的脏东西，人们都避之不及。夏杨下意识地抬腿，作势要踢它。野狗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但却不肯走，依旧执着地盯着他手里的包子，眼巴巴地看着。
这世道，真是人欺人，人又欺狗，反正谁处在最下面谁就倒霉。
可怜？
夏杨嗤笑一声，把手里的肉包往脚边一扔。
野狗也顾不得夏杨会不会真的揍它，直直地冲着肉包去了。
在野狗将要跑到脚边的时候，夏杨突然腿高高地抬起，又重重地落下，把包子踩了个稀碎。
野狗立刻就愣住了，接着焦急地在原地来回打转，不敢上前。
卖家是个胖大叔，他一边快速地从蒸笼里夹馒头，一边好奇地问：“你这是要出远门吗？为什么买这么多馒头？”
夏杨：“我是要去上学。”
“上学？”大叔停住夹馒头的手，扭头看着夏杨问：“你上什么学啊？”
夏杨挺挺胸脯，说：“我要上A中。”
大叔一愣，接着哈哈笑了起来，笑完又冲里屋的老婆叫道：“老婆子，你快出来看看，疯女人的儿子也跟她一样疯了，大白天讲笑话。”
里屋传来不耐烦的声音：“有疯女人就会有疯崽子，这和母老鼠生小老鼠一样的自然。”
看着胖大叔笑皱的脸和一旁烧得正旺的炭火，夏杨在脑子里模拟着把他的肥脸按在炭火上，一点点烤成干木块的情景。
“看你这么可怜的份儿上，给你一个肉包子好了！”
胖大叔的话止住了夏杨脑子里可怕的念头。
他接过一大袋子馒头，拎着往回走。
包子的味道很香，薄薄的塑料袋和馒头的面香根本掩不住肉的味道，一个劲儿地往夏杨鼻子里钻。
他把肉包从袋子里翻出来，刚要咬一口，突然想到那个胖大叔最后的那句话——
看你这么可怜的份儿上……
软乎乎的包子皮儿皱在了一起。
这时一只野狗站在不远处，看着他手里的包子“汪汪”叫。
农村的野狗是什么地方都去、什么东西都吃的脏东西，人们都避之不及。夏杨下意识地抬腿，作势要踢它。野狗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但却不肯走，依旧执着地盯着他手里的包子，眼巴巴地看着。
这世道，真是人欺人，人又欺狗，反正谁处在最下面谁就倒霉。
可怜？
夏杨嗤笑一声，把手里的肉包往脚边一扔。
野狗也顾不得夏杨会不会真的揍它，直直地冲着肉包去了。
在野狗将要跑到脚边的时候，夏杨突然腿高高地抬起，又重重地落下，把包子踩了个稀碎。
野狗立刻就愣住了，接着焦急地在原地来回打转，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