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是谁?”

    却没人能解答这个问题。

    上了车,寂静了许久,骆清河终于还是轻启双唇,问,“你母亲呢?”

    骆初的心提了提,看着他目光里的担忧,有那么一瞬间,想把一切和盘托出,想告诉他,自己就是骆知,自己回来了,好想他,这几年真的好想他...

    可是,她不能。

    暂且不提自己变小的这事有多么荒谬,自己为什么离开,这么些年去了哪里,为什么会开始研究药剂,为什么会喝下变质的药剂。

    这些,每一桩每一件,都不能被骆清河知道。

    否则,他一定会阻止自己。

    尤其不能被他发现,自己对他心思,否则,自己也再不能像从前一样待在他身边…

    想到自己回来的目的,这么多年都瞒过来了,不能败于眼前的小事。

    骆初深深吸了一口气,扯唇一笑,声音奶声奶气,“我不知道啊。”

    听着那奶声奶气的声音,骆清河目光落在从上车到现在,那双嫩呼呼的小手攥着的物件上,心一沉,长得像,可性格不像。

    他侧过头,看向车水马龙的窗外。

    骆知离开的这几年发生了什么,那个男人是谁?

    想及此,他的目光染上几分冷冽。

    骆初见他不再发问,不自觉松了一口气,却又开始失落。

    就只是...问了一句吗?

    车内恢复平静。

    前排的助理言宣透过车镜,看着那垂着小脑袋,小手攥着魔法棒的一小团,想起骆爷屋子的桌子放着的相框,同骆知小姐如出一辙的长相。

    若要说不同,大约便是,骆知小姐从不穿这类的裙子,向来是简单的上衣和裤子,就像骆爷...

    只是,骆知小姐到底去哪了,从哪里冒出了来这么一个女儿,这小孩的生父又是谁?

    万万没有想到,骆爷把骆知小姐照顾成人,如今又要照顾骆知小姐的女儿。

    言宣的脑中冒出一个自己不敢说出来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