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太忙,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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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瑜同志,不要紧张嘛!”一个悠闲的声音在孙瑜的耳边响了起来,看着发出这个声音的人物,孙瑜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这位先生说得倒是轻松,但是在他的面前孙瑜怎么可能不紧张呢?倒是神乐千鹤坐在孙瑜的身边,正在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对面的这位伟人。

    “洛甫把你的书转交给我了,我看了看,”主席点燃了一支烟,然后拿起了手边的两本书,“本来就是送给我的嘛!结果被他见猎心喜先拿去看了。”

    孙瑜只能够尴尬地笑了笑。

    “不要这么拘束嘛!来,说一说,”主席继续说道,“关于你的事情,我了解一些,现在我们要为你的工作的问题而头疼了,洛甫和我说了,想把你调去马列学院当教员。”

    “这个我不行的。”孙瑜摆了摆手。

    “有什么不行啊?”主席口音浓重,好奇地问道,“不要轻视理论工作嘛!我们培养的党的干部,如果不懂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那么怎么建设中国呢?不懂马列主义而去主持建设中国,必然要落入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老路上去。”

    “是的,并且由于中国的落后,自身的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阶层并不发达,所以最终控制中国的是帝国-主义及其他们在中国的代理人,买办资产阶级和依附于政权的官僚资本主义阶层,加上封建地主阶层的残余,这是最坏的情况。”孙瑜说道。

    “哟,看看,你看得很明白嘛!”主席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来,“你来和我具体说说什么叫做买办资产阶级和官僚资本主义啊!”

    “主席,”孙瑜壮起了胆子,“马克思所说,“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造世界。””

    “你对于这句话有什么理解吗?”主席饶有兴致地盯着孙瑜问道。

    “就现阶段的任务来说,打倒日本人是第一任务,而发展壮大自己又是这个任务的前提,在没有显示的基础上探究资本主义制度怎么向社会主义转变,或者说,探究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会如何想着社会主义转变,这实在是太早了一点。理论要符合现实,现实也要符合理论。在没有现实的材料的基础上虚幻地设计未来应该是怎么样的是容易的,但是怎么把理论变成现实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

    “哦?”主席同志笑了笑,“你对于自己的工作很有想法啊!”

    “我们目前的工作一方面是符合当前抗战的主题,另一方面是为今后的其他行动积累经验,从1927年到现在,经过了十二年,中间我们的土地革命是如何搞的,这是一个大问题,我们以前是为了对抗kt的封建土地所有制和资本主义私有制而开展土地革命,以后,当我们面临着全国的问题的时候,我们就要在我们积累的素材上要从全国的局面考虑土地的问题以及随之而来的一系列问题。”

    主席似乎没有被孙瑜所谓的“全国局面考虑土地问题”而惊吓到,感兴趣地询问道,“是什么随之而来的一系列问题呢?”

    “最实际的就是国防工业也就是重工业和轻工业,农业等的关系问题,还有作为中国本身的国际社会政治关系和国际地位国际责任等等问题。”孙瑜继续说道,“这都是实际的,需要思考的问题,但是此时此刻思考这些问题并不合适,就我而言,我觉得现实是最教育人的,大家看到kt在日军的面前节节败退,我军向着日军敌后开进就自然地明白究竟谁才是抗日的中流砥柱。当然,我并不是说宣传和思想教育就不重要了,这些都是要和现实相结合的。就我的看法,与其用思想教育让我们的干部保持纯洁的思想还不如让他们养成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作风。当然,前提是我们党的领导阶层要明白我们的党的使命和任务,而不是让我们的党堕落成为为了维持自己执政地位的执政党。”

    “你想得很远啊!”主席吸了一口烟,思索着说道。

    “不远,”孙瑜说道,“凡百元首,承天景命,善始者实繁,克终者盖寡,岂取之易,守之难乎?”

    “莫不殷忧而道著,功成而德衰。”主席点了点头,“还是说说你的工作吧。”

    “因为之后我们会着重关注重工业,所以非常需要技术人才,所以我想去兵工厂。”孙瑜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哈,这就不是你最初的目的吗?”主席看了看摆在一旁的两本书,“这还真是你的业余爱好啊!”

    “也不能这么说,主席,”孙瑜说道,“如果我全职去研究这个东西,就觉得自己是个废物了,换句话说变成耍嘴皮子的了,我总要做做把理论变成现实的工作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