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姑娘,外边凉,你要不回屋里等吧?”元宥劝道。

    在经历几次反复的开门关门后,宁远远最终还是跑到了屋外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她把下巴放在膝上,整个人蜷成一个小球,扣着脚底的石阶发呆。

    听到声音,她回头笑了一下,“没事,我就在这坐一会儿,你要是站的累了也坐下来歇会吧。”

    老实说,她也不是说因为什么爱情,脑子一股热地非要等言息月回来才肯睡觉。

    只是,她确实有点怕。

    她怕一个人待着。

    ……至少,这几天是这样。

    她也觉得这样很矫情,她也觉得,她可以更坚强一点。

    但是,那天在山洞的所见所历,她实在没办法说忘就忘。

    宁远远的手轻轻抚过自己颈间的伤口。

    为了遮挡,她这几天都会在脖子上缠上一圈丝巾,可就是这样,她还能摸到那条伤疤的起伏。

    黑夜,安静,轻微的风声,数次的割.喉……宁远远的眸底有些许怔然。

    “远远。”

    就在这时,熟悉而温柔的声音蓦地在她前方响起。

    她呆呆地抬头。

    他回来了!

    言息月稳稳接住这只冲过来的小兔子,他扶住她的腿,将她往上又托了托。

    “抱歉,我回来晚了。”

    宁远远抱住他的脖子,摇了摇头,却赖着没起来。

    言息月暂时也没管,抱着她径直进了屋子。

    随着他的经过,身后的灯火逐一亮起,将屋内照的明亮。

    “要下来吗?”言息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