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可惜,眼下的状况,即便萧姽婳封赏也无太大意义,毕竟她自己都可能不保。

    &nbsp&nbsp&nbsp&nbsp“传我令,立魂碑……”萧姽婳将手中空白的书信密封,照旧扔进了盒子里,迈步出屋,语气平淡之下,却有几分微颤。

    &nbsp&nbsp&nbsp&nbsp就如字面意思,当真就是个‘魂’碑。一块大石板上,刻着偌大的魂字,底下已经刻上了好些名字,比如刚才所言的蒋壬,再比如先后战死的于家兄弟。

    &nbsp&nbsp&nbsp&nbsp与此同时,在梁字大旗和萧字大旗之后,也多了一面‘魂’旗……那些战死的文臣武将,其姓氏之旗,皆随于后。

    &nbsp&nbsp&nbsp&nbsp高玉瑶尚未抵达,萧姽婳的兵马也仍旧在集结,相对应的,粮草也在不断征调。这都是需要时间准备的,也正好萧姽婳伤势未愈,顺带歇养。不过为确保兵马集结顺利,该操心的事情仍旧不少。

    &nbsp&nbsp&nbsp&nbsp“宗仁啊……”一次召集将领议事的讨论中,萧姽婳一时忘却了于宗仁已经战死,习惯性的叫了一声。

    &nbsp&nbsp&nbsp&nbsp这一声,场面顿时为之一静。

    &nbsp&nbsp&nbsp&nbsp忽然,叫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之间众将领对视一眼,竟然齐齐起身,抱拳回应:“末将在……”

    &nbsp&nbsp&nbsp&nbsp“你们……”萧姽婳笑了,众将如此齐心,如何不能轰轰烈烈的去打一场呢?

    &nbsp&nbsp&nbsp&nbsp“殿下,末将愿继承家父之志,为殿下效死。”于宗仁之子于成英站出身来。这位而立之年的男子与其父相貌极为接近,只不过因小时候体弱多病,走了文路,直到成年后有所好转才开始习武,也转回了武职。

    &nbsp&nbsp&nbsp&nbsp可惜终究过了最佳年岁,武艺只能算是寻常。至于是否有统兵之能,因从未独自领兵,只随同其父参与过战事,到是无法确定。

    &nbsp&nbsp&nbsp&nbsp于家子弟,萧姽婳自然信任,可以说,若于家之人都不可靠,那么萧姽婳当真就没有可信之人了。也正因为可信,丝毫不怀疑对方真的会效死,甚至整个于家都可能尽忠。越是如此,萧姽婳越要对得起这份忠心。

    &nbsp&nbsp&nbsp&nbsp“我自是信你。”萧姽婳上前拍了拍于成英的肩头,道:“若没记错,汝之幼子如今已经三岁了吧。对了,似乎同时出生的,还有一个女儿。许久不曾与孩童一同耍闹了,可否带来陪同一番?”

    &nbsp&nbsp&nbsp&nbsp不久之后,一对年仅三岁的龙凤胎被送到了湘州,并没有萧姽婳的书信,只有一句‘于氏后人’的带话,不过短短四字也能知道对方的意思了,这是要保于家有后。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nbsp&nbsp&nbsp&nbsp周少瑜赶回湘州的时候,高玉瑶也已经领军抵达了荆州。

    &nbsp&nbsp&nbsp&nbsp高玉瑶的速度不可谓不快,盖因此次高玉瑶动用了水师,由水路运送无阻之下,却是要比陆路快上许多。可不像后世,坐船反而成为极慢的交通方式,以至于绝大多数客船都已经停运。

    &nbsp&nbsp&nbsp&nbsp于襄阳稍作停留,高玉瑶便马不停蹄继续领兵西进。

    &nbsp&nbsp&nbsp&nbsp事实上,这对于高玉瑶而言同样是一个冒险之举。

    &nbsp&nbsp&nbsp&nbsp蜀州种种迹象,都表明了萧姽婳的意图,但高玉瑶没有半分逃避之意,甚至更加期盼如此,因为没有比这更速胜的法子了。

    &nbsp&nbsp&nbsp&nbsp单单荆州,便夹在豫州和湘州的中间,此番高玉瑶继续向西深入进入蜀州,一旦豫州和湘州同时发难截断荆州后路,那么高玉瑶也将变成孤军。

    &nbsp&nbsp&nbsp&nbsp(未改)

    &nbsp&nbsp&nbsp&nbsp扎营当日,周少瑜便领军进行了试探性攻城,以此来探查城中金人兵力几何。然而得出的结论却惊人。

    &nbsp&nbsp&nbsp&nbsp“竟有五万余!?”周少瑜差点没吓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