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让人来做戏,原因到是简单,顾然会有人惭愧退场,但总有人会恼羞成怒,或许不会有说比剑这么夸张,但别的能比的还有不少。

    比如说作画,这群妹子能画画的不少,不过终究年岁都不大,能拿得出手绝对没问题,但要说到什么境界,那是扯淡。

    抚琴也是如此,韵味肯定有,没有岁月的感悟沉淀,真相弹出震撼人心的曲子来,那也是扯淡。

    一旦比起来,那可没有把握说一定赢,有风险,可周少瑜这么一安排,这么一闹,谁还好意思继续说比下去,比剑都出来了,而且还输了,虽说谁都不认识那货是谁,可怎么也是才子一方出来的。

    再言比试,反到让人觉得不依不饶的,有失风度,毕竟善怀阁是一群女子嘛。

    那么比试就此结束,善怀阁直接就是一场大胜,名头响亮,比万一输上两场强多了。而且另一方面,也免得叫人认为,这里头就是一班弱女子,还是有高手的。

    至于说有人会说女子舞枪弄棒的不好?反正只要赢了这次比试,就少不得一些流言,还怕些这个作甚,只要让人觉得,女眷能进入善怀阁便感到荣耀,咱虽是女子也不比你们男子差什么的,有的是人会过来,人脉慢慢也就打开了。

    众人回过神来,李秀宁已经一声不吭的重新回了善怀阁,再看鹿笙,这位喝了点小酒,颇有些兴奋,哈哈笑道:“好一个文武双的善怀阁,小小巫县竟是如此巾帼之地,老夫鹿笙,可否与那周公子见上一面?”

    大伙一听,对啊,善怀阁那些女子的本事顾然让人惊叹,可背后的那个周氏才是最让人好奇的有木有。

    一来这位肯定是背后的东家,二来,这人究竟是和模样有何本事,竟有好几位才学非凡的妻妾,惹人嫉妒啊有木有。

    过了片刻,仍旧站在窗边的春蝉回道:“奴家少爷正在街上赏灯,尚未归家。”

    这就算是婉拒了,哪想鹿笙却是毫不在意的道:“无妨,你且遣人去寻找通报一番,老夫在此等候便是。”

    周少瑜嘴角一抽,得,看样子是跑不了了,不过鹿笙名望很高,和他打好关系也没什么坏事,不过不着急,等会再出去。

    随后善怀阁又挂出两道告示,一者,善怀阁会不定期在城外施粥救民,然善怀阁只为女子服务,若是有识字的落难女子,可前往投奔善怀阁。

    二么,不识字的女子也收留,但是最多只能带上子女,别的财力有限,护不住,所以就别来了。

    “善怀阁果然仁义。”立刻就有人称赞。“这也算巾帼不让须眉了吧。”

    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善怀阁本来就是女子集中的地方,只帮助女子不是很正常么,如今天灾不断,乐意伸出援手就不容易了。

    周少瑜嘴角一扬,在这发个通告,城外的流民难民能知道就怪了,纯粹做戏,回头还得上城外重新宣传,之所以来这么一遭,一来么,是宣扬宣扬好名声,二来,嗯哼,筹措捐款嘛。

    于是一个个大大的募捐箱摆出来了,之后嘛,李香君的曲,李师师的琴,李清照的画,表演的表演,义卖的义卖,反正面是肯定不会露的,然后美其名曰,为天下落难的女子尽一份贡献。

    周少瑜暗中摆着手势,时不时上去一个托,拿出一些个银钱来捐进去,一开始众人还有点懵,慢慢就反应过来了,这种筹善款方式还挺新鲜。

    “巫县善人徐,捐银三十两!记录名册,将刊印与下一本《善怀阁诗词》当中。”春蝉带着两个侍女,戴着面纱,守在募捐箱边上,一个个开始记录。

    嚯,还能刊印进书册呀!对于那些个书生可能吸引力一般,毕竟又不是自己的诗词刊印,可对那些个来看热闹的财主来讲,这可是大大的露脸啊。

    “我捐一百两!”一个锦衣胖子冲了上来,嗯,其实是个托,要把攀比之心带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