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是亲一下解决不了的,一下不行,那就两下。

    好吧,以上纯属胡言乱语,但一时也毫无办法的周少瑜还真就这么干了,因为凤姬小嘴蠕动,显然要说什么话来,不用猜都知道是要回忆一下点点滴滴啦,描述一下感情啦,然后话题一变就是立场敌对的问题云云,最终曲终人散。

    面对这样的情况,周少瑜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咋办,既然如此,先堵住嘴再说,反正也不是第一回。

    “何苦如此,我们……唔……”

    “从今往后,我们……唔……”

    “你这坏人,不要……唔……”

    “唔……唔……唔……唔……”

    也不晓得算是过了多久,凤姬面目含羞,捂着都有点微肿的红唇好是埋怨的瞪了周少瑜一眼,可惜就现在这模样,无论如何也表现不出凶相,反到娇媚感更多。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嗯,这是周少瑜又念诗了,而且又是一首伤情诗。

    这诗便是出自于写下‘人生若只是初见’的纳兰性德,然而问题是,这是一首悼亡词!描绘的是纳兰性德丧妻后的孤单凄凉。

    整这么一首诗出来,目的为何?

    然而对于凤姬来说,却很有代入感,假若他们就此断绝,不再来往,又会是怎样一副画面呢?秋风劲吹之下,枯黄的树叶纷纷扬扬地通过窗户飘进屋内,便关上窗户,把那触绪神伤的黄叶挡在窗外。然而关住了窗,枯叶固然飘不进来,可空荡荡的屋中,岂不是更加孤独?

    伫立夕阳下,往事追忆茫茫,如何不叫人心疼,然而那些昔日平常往事,终究不能如愿以偿了。

    “以后会怎样,我不知晓,可那般的体会委实不想去体会,所以现在,你我都珍惜难得的时光可好?”见凤姬的脸上不停变幻,周少瑜也看着凤姬柔声道。

    嘛,这不就是‘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的劝法么,可现在不这样又咋办,难道真诀别啊?

    “不若做个约定如何?咱们都好好的保护好自己,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清,但我却可以承若,势必保你平安,介是你心中的苦,心中的报复,心中的负担,不管好的坏的,不管是天理不容还是与民为敌,你可与我分享,可与我倾诉,而我,也愿替你扛下一切。

    当然,若有一日,我成为阶下囚,若你心中还有我,我也愿从此长伴你左右,如此,可好?”

    说着,周少瑜抬手放在了凤姬的头顶,轻轻的抚摸一番。虽然不清楚凤姬的真实身份和来历,但肯定也不会简单,所以周少瑜才会这么说。

    凤姬抿了抿唇,抬头看着周少瑜的目光很是复杂,也很是动情。在她看来,若是周少瑜没有将她放在心上,也没有去想决别后的场景,是做不出这般的诗句来的吧。

    “嗯……”好一会,凤姬才轻轻的点点头,而后靠在周少瑜的怀里。

    周少瑜心中顿时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差点玩脱,不过现在到是还算不错。

    “咦,对了,那赌书消得泼茶香的赌书,又是说的何事?”温存一会,凤姬忽的想起来,赌书?这又是什么?自己和周少瑜也不曾做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