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岑带着一副银丝眼镜,向歌且致意。

    “谢谢。”

    “你脸色很差。”

    景岑示意屋内的服务人员泡茶。

    “嗯。”

    歌且嗯了一声,声音有点冷。

    景岑似乎是被他这一声敷衍逗得发笑。

    “这么不想见我?”

    “您误会了。”

    歌且颔首感谢服务人员为他倒的茶。

    景岑却将面前人碗里的茶接过来,倒掉。

    “给他单独上一壶古法奶,茶给我倒就好。”

    歌且抬眼,没说话。

    “看你样子,发烧了?或许已经吃过药?”

    “吃药喝茶可不算好。”

    景岑浅浅抿了一口茶,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

    “谢谢。”

    不知为什么,看到景岑,歌且就能在心里想到四个字。

    衣冠禽.兽。

    但莫名,似乎也没带那么多的贬义。

    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其实歌且并不在乎,他那天轻浮的行事风格虽然让歌且没什么好感,但也不至于产生厌恶,毕竟对方是怎样的人和歌且并没有关系,且仅仅听一句话便会给对方下一个什么人物定论也不算是正常行为。

    歌且浅浅品着一口古法奶。

    “红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