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间学校旁边的廉价酒店。

    在游戏里度过了两天,重新回到这里,我觉得心情很复杂。

    频繁地跳跃在游戏世界和现实世界让我觉得有种很深的疲惫感,这种疲惫和长跑类似但又有不同,身T上没有酸涩,但心理上有。

    所以我在床上坐了好久,才慢慢翻身下床。

    徐文祖已经梳洗好了。

    他衣冠整齐地站在床尾,被稍短的卷发造型衬得相当g练,气质往JiNg英和高g的方向靠。我说的是,看起来。

    事实上的徐文祖我想大家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他b罂粟还要危险得多。

    我早该想到的。

    我早该想到的!

    我气闷地想。

    他像往常一样朝我伸出手,想要给我一个拥抱和早安吻,但我没有回握他的手掌。

    我站在原地。

    冷静地看了他一眼——好吧,应该这样说——尝试冷静地看了他一眼,但并没有成功。

    在对上徐文祖视线的时候,我瞬间心跳如鼓,很难、几乎无法控制。恐惧和Ai情奇异地共生在我和徐文祖之间。于是我只能垂下目光。

    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厕所。

    镜子里,脖子上的吻痕还在,而且奇怪的是,它似乎变得更明显了。粉红sE变成正红,YAn得像在滴血。

    这个发现让我脸sE发白。

    一切在暗处连成了线,在游戏发生却出现在现实的吻痕,游戏和现实里失控的天平……那会儿,显现出来的只有一个角而已。

    冰山是慢慢露出来的。

    ——第三天我进入游戏时,呆了整整四天,四天以后,我才从幻象里回到现实。

    我不知道里世界的切换机制是什么,甚至也不关心板机点在哪,我只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很快,不久的某一天我就会从现实里彻底消失。

    然后完全被他困在他的世界里。

    所以我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