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老人一边露出伤心的泪,一边指控:“可你对我儿子不好,你用毒给他判了死刑!我欠你吗,你为什么狠心如此对我儿子。”

    大蛇丸望向第二个儿童,似乎不可能啊,这老头儿子可能这么点大吗?跟他年龄不符啊!

    “他应该不是。”大蛇丸凭感觉说。

    台昱说:“就是他,你看清楚点,就算因为柱间的细胞变了样貌,可他左手上的黑痣不可能改位置。”

    “…”

    大蛇丸垂眸,竟不知如何反驳。

    身旁来了一位助理,他连忙拉住他不让走,略有点情绪化地看着他,用腹语对答:“把台昱弄走,一个劲吵吵闹闹,闹得我心烦,倒数第二个人体,看到了吗,就是我答应他的事情,那人是他患了绝症的儿子…”

    佩恩声音略僵道:“这很好办,你带他走,我来处理他儿子的问题。”

    大蛇丸好奇:“你想怎么样?”

    佩恩脸露愠色:“你起的头,我给你做收尾工作,你觉得我会怎么样,当然是…”

    他做了一个杀脖子的动作,大蛇丸想,这货,他是认真的吗?这是往死里整我啊!

    “你们两个,暗度陈仓,别以为我没看见。”晾在一旁的人心里急,情绪暴躁。

    “大蛇丸,我儿命薄无福消受人间,我对他不抱任何希望。死者为大,生者奋发,我有一事相求,如你能答应我,这事就到此为止,如果不能,我不会让你好过。”

    “噢?什么要求?”大蛇丸一听,顺口答应,“走吧,可以先去我办公室聊聊。”

    大蛇丸是恨不得马上带走他,台昱倒也好说话,跟他离开。

    科研所进进出出两拨人,佩恩站在台昱所说的他儿子面前,敲了敲玻璃器具。

    这里面的液体始终还是最初的颜色。

    死了吗?他问。

    寂静的空旷作业区,没有人回应他的问题。正当他打算,或者准备如何处理时。门口跳出来一群人,着衣都是耀眼的橙色,声势宏伟:“佩恩,大蛇丸呢?你想对你面前的人做什么?”

    “人?他活着?”佩恩伸出手,但是无法触碰。

    因为多个鸣人挤压在他面前,一个抬脚一个抬手,一个抱腰…各种各种的姿势来…

    “滚开!”佩恩胸腔剧烈地起伏着,“你不可能阻止我!”

    “那试一试吧!”他大言不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