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白浅沫,总有一天我要撕开你的假面。

    伸手快速从餐桌上抓起一根油条,狠狠咬了一大口。

    白逸堂拎起自己的书包挎在肩头儿:“我今天也步行去学校。”

    随即,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两个孩子先后去上学。

    餐厅里就剩下白老和许华岚,白老脸上故作生气的表情渐渐收了起来,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呵呵笑了一声。

    “爸,您笑什么?”

    白老道:“我在笑,逸堂这傻小子段位太低,根本不是浅沫的对手,你看着,早晚有一天他会被浅沫收拾的服服帖帖。”

    许华岚叹了一声:“逸堂这孩子就是太单纯,很容易被人利用。”

    白老苍劲的眸低闪过一抹锋芒:“不是逸堂单纯,是敌人的段位太高,华岚,你跟我来书房一趟。”

    白老拄着拐杖起身,许华岚立刻起身上前搀扶。

    两个人到了书房,白老走到书柜前,打开一扇上锁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长方形的锦盒。

    “您这是又收了一幅古画?”

    白老将锦盒打开,从里面取出画轴递给了许华岚:“打开看看。”

    许华岚点头,小心翼翼的将画轴打开,一幅广阔的山水图出现在眼帘。

    “这幅画没有落款,不知是哪位绘画大师的作品?”

    白老神情透着一抹高深,笑道:“你对绘画也很有见解,觉得这幅画怎么样?”

    许华岚又仔细观摩了一番:“这幅画虽是国画,却又对空间感处理的非常巧妙,将山河壮丽、云山雾雨的氛围表现的惟妙惟肖,从绘画的技巧来看,应该是近现代风格的风格,倒是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许华岚停顿片刻,抬眸看向白老:“很像夜白的作品。”

    白老满脸赞许,深沉一笑:“不错,的确是夜白的作品。”

    许华岚脸上露出明显的震惊:“夜白目前问世的作品只有《彼岸花》,您这幅画是从哪儿得来的?”

    白老伸手接过画卷,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这就是阿晔那天送过来的那幅画。”

    “哦,我记起来了,那天阿晔是拿过来一幅画,还曾问您是不是您的,原来就是这幅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