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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圣上,此卷轴只是写给张笔跃的问候函而已呀,老奴倒不觉得有何不妥,不过这上面所说的礼物倒是挺好的;圣上要留下吗?”

    魏忠贤看完绿色卷轴的内容,对朱由校说道。

    “呵呵,大伴哪、你再仔细看看后面那单独的两段话语。”

    朱由校笑笑说道。

    “嗯,‘河内有甲胄、唯独缺一爵,倘若虎贲正、何惧魍魉焉。’额!圣上、这是何意呀?老奴看不懂啊。”

    魏忠贤一头的雾水。

    “刚开始,朕也弄不明白、亦不上心,后仔细一琢磨,这其实是写给朕看的;他们知道张爱卿定会将此卷轴转送至朕的手上。”

    朱由校解释道。

    “啊?这都能预先知晓?!”

    魏忠贤大吃一惊。

    “龙骑军,不简单哪!他们此举、是向朕要官职来的;‘河内有甲胄、唯独缺一爵,’说的是河套地域他们有强悍的军队,却未得到大明的敕封,也就是缺一爵的意思。

    ‘倘若虎贲正、何惧魍魉焉,’就是说如若获得吾大明正统的称谓,龙骑虎贲将踏平魑魅魍魉,使海内升平;你明白了吗!”

    “这、这这,圣上、这龙骑军也太………!!”

    “呵呵,大伴哪、来来来,你瞧瞧这幅画,朕怎么瞅它都不像是画出来的呀;如此工整、细腻、色彩缤纷,你说、会不会真的是从天上来的?!”

    魏忠贤:………!

    ………

    “大汗,您瞧、拿下了,哼哼,小小一个镇堡竟还胆敢阻拦我大金兵锋,真是自不量力。”

    在辽东广宁西边,距被后金兵马攻下仅两天的义州正南方的一个攻坚战场上,爱新觉罗巴雅喇骑着一匹战马,一身光鲜的甲胄,右手提着一把重约五十斤的长柄大砍刀,左手指着前方一座已被攻破的城堡说道。

    旁边骑着马观察情况的正是后金枭雄努尔哈赤。

    他可没有巴雅喇那么乐观,相反锐利的双目中含有一丝的疑惑。

    “三弟、你不觉得奇怪吗?”

    “嗯?大汗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