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仔细想想,如果一直重复进zj入镜子,没有尽头的话倒还不如死在里面。

    席乐的心情陡然zj沉重下来。

    殷白鹤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席乐的发质很好,柔软光泽,乌黑衬出主人白皙的皮肤。

    不过翘起来的时候更有趣一些zj。

    席乐叹了一声:“算了,不揭你的伤疤了。”

    俗话说zj没办法阻止以后的事情发生。

    眼前他们要zj做的还是安全度过一个个诡异的世界。

    席乐看了他一眼,沉吟片刻:“看在你坦白的份上,租金不用给了。”

    殷白鹤:“……”

    他笑了声:“占便宜了。”

    席乐瞥他,“你知道就好。”

    知道殷白鹤的秘密之后,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仿佛减少了许多,这可能就是人性zj吧。

    席乐代入到殷白鹤的视角里就觉得社会真险恶,那zj不知道怎么活下来的。

    还有那zj殷白鹤曾经的队友们,都成了过客。

    难怪殷白鹤对于zj是自己,看过上百几千个人的死亡,这会儿也zj衷。

    在等待下一次进zj入镜子里的时间里,齐遇的葬礼如期举行。

    去之前,席乐问殷白鹤,“你的事,要zj吗?”

    殷白鹤平静道:“你想说zj。”

    决定权到了席乐手上他反而犹豫起来。

    这是殷白鹤的隐私,他自然zj了由自己决定。

    他从来没有选择困难症,这时候反而有了。

    六个人再度齐聚,有了余明在前,他们的情绪已经大不相同。

    白筝心如止水,“其实我zj也zj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