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记下了派出所的固定电话,想要定期了解那些被拐卖妇女的近况,更想找机会帮她们一把。

    被拐卖的妇女儿童难拯救,行踪不定坏事做尽的人贩子就更难抓了。

    杜燕恨恨的提供了当初拐卖她人的姓名还有大致长相,警方给出的结论是,这个人贩子是个狡猾的惯犯,很难将其追捕归案。

    坏人难有恶报,这是舒安歌和杜燕的另一重执念。

    她将此事记在心中,渴望警方能够尽早将人贩子收押归案。

    在经过一系列忙碌之后,舒安歌和赤霄与段父段母一道,坐上了前往市区的车,又在市区坐上了回庆城的火车。

    火车要跑很久,舒安歌和赤霄陪着段父段母说话,说到两人累了倦了为止。

    等老两口终于双双伏在案上休息时,舒安歌和赤霄也总算,找到了偷偷亲昵的小机会。

    有段父段母在,小两口相敬如宾,手指都不敢碰一下。

    火车慢悠悠爬到了庆城,段父短母也主动招呼赤霄回家住。

    在他们看来,不管怎么说赤霄都是女儿喜欢的人,他们一定得招待好。

    庆城比望京市要繁华的人,但不如段玉姝读大学的地方富庶。

    四人打车回了家,段家的一切对于舒安歌来说,都是亲切又熟悉的。

    段玉姝的房间,段父段母每天都会打扫,保持着令人愉悦的洁净和舒适。

    回到家了,有的事儿也到了该说清楚的时候,不能再瞒着了。

    一家人休息之后,舒安歌和赤霄在厨房中打下手,帮着段妈妈一起准备晚餐。

    饭桌上,吃了差不多后,舒安歌主动挑起了话头:“爸妈,我这两个月来,其实也没吃多少苦,您二老放心。宋岳是个病秧子,活着的时候需要人照顾着,他死后宋家人迁怒于我,我这才吃了点儿苦头。”

    舒安歌怕段父段母担心,特地将这两个月被拐卖的日子,说的风轻云淡。

    知女莫若母,段妈妈拿手帕擦着泪,哽咽的安慰舒安歌。

    “妈,别哭了,我是被宋家买走冲喜的。比起那些被买来生儿育女的受害者,我运气已经够好了。”

    舒安歌是个乐观主义者,做事喜欢向前看。

    段爸爸心里难受,吃了药后问了句:“怎么会想起跑到平舆县这个荒不着调的地方?”

    这个问题,让舒安歌沉默了,在犹豫片刻后,她决定告诉段父段母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