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给我,我帮你们找人。”

    “真的吗?那真是太感谢了,大师——”

    “唉唉!别叫我大师了,我是有点本事,靠这本事混口饭吃,仅此而已,大师这个称呼不敢当。我叫冷荷吧,冰冷的冷、荷花的花。”

    “好,冷大师、我们非常抱歉,之前对您的态度不太好,过后特别后悔、真的。”女人选择性的忽略了我强调的内容,一口一个大师的叫着。

    “我向您道歉,冷大师,我一直怀疑您……是我多心了。”男人也妇唱夫随,跟着他老婆一块儿喊我大师。

    “怀疑很正常,这世上有些事,正常人很难相信,如果不是您太太几近绝望,也不会相信我。”

    “冷大师心胸开阔,不与我们计较——”

    “行啦行啦,别硬捧我了,我知道,我看着不像好人,不过我这个大坏蛋,有时候也得做做好事,只是偶尔啊,不经常。”

    夫妻俩将便签字条交给我,我看出来了,他们就是想当面道歉,再好好感谢我一番。

    我是一点不想听他们道歉,更不求他们感谢。

    我只是做了我要做的事,况且我们收了钱,那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拿了字条我回到事务所,让陈清寒按便签纸上的水印,查查那家酒店。

    谷如果住酒店,说明下蛊人不在旅游地常住,或者不住市区里。

    陈清寒查过之后,锁定了一个目标。

    那人在酒店前台跟服务员说过话,顺手撕过一张便签带走。

    夫妻二人带着孩子到那边旅游期间,只有那人曾撕过酒店的便签。

    视频里那人戴着黑色渔夫帽,脸上戴口罩,走路的时候头微微低着,像是怕监控拍到他的脸。

    从监控录相里确实看不清他的脸,这人还穿着一身女装,长发过肩。

    不过看骨骼,还是能看出他比较有‘棱角’,个子约在一米七五以上,穿着平底绣花布鞋。

    鞋码得有41,只看身形、他并没有男扮女装的天然条件,这样打扮反而显眼。

    但前台看过他的身份证,在他登记入住信息的性别栏里填的是女。

    一个人失踪八年,以什么面目回归都有可能。

    再联想到他受过的伤,想来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走上了另一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