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珊躺在床上,我起初碰都没碰她一下,后来她情况不好,我才握了她的手。

    我将经过讲给小药郎听,让他自己去判断哪里是关键。

    他听后陷入沉思,半晌没有说话。

    他脑子在思考,手上却在准备药材,他为曾珊把了脉,说曾珊身体极度虚弱,需要喝药补一补。

    他手上收拾着补药的药材,白云买的东西已经用不着了,她去厨房给曾珊熬补汤。

    “您……”小药郎准备好药材,分成若干份,送到厨房放在桌上,等一会儿再拿药壶煮了。

    他准备好这些,返回屋里,看着我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

    “我能给您诊脉吗?”

    “不能。”我干脆拒绝了他,他给我诊脉也诊不出问题,因为我不是人啊,没有脉象、如何判断。

    “恕我直言,我认为问题还是出在您身上。”小药郎脸上闪过一丝失落,认真道。

    “就不能是虫子结茧后,自己要出来变蛾子?”

    “不,没有这种可能。”

    “你连那是什么都不知道,咋肯定没有可能。”

    “因为它是蛊。”小药郎答得坚定。

    这倒是,甭管红茧是什么,它应该是蛊的一种。

    小药郎说蛊不会自己离开人体,一定有原因,且不用正确方法的话,就算蛊虫离开人体,人也会死。

    我既没用药物、也没秘法,只是摸了曾珊几下,这算哪门子正确方法?

    白云此时瞄了我一眼,似乎有话要说,但当着小药郎和曾珊的面,她忍住了。

    “得,咱别管怎么做到的,反正现在人没事了,皆大欢喜,别纠结那些了。”

    小药郎点点头,回厨房煎药去了。

    我让曾珊赶紧休息,她现在需要多睡觉养精神。

    看她闭上眼睛,我轻轻走出房门,白云将汤炖在火上,跟着我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