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页无法加载

    “差爷,她,他,那个小妮子不算,屋里应该还有另一个——就是他们,贱籍杀奴!”

    “哦?杀了哪个奴?”

    “就是她家的侍女,侍女是奴籍,主人自己都还是贱籍,倒用得起下人来啦!差爷,您看这像话吗?”

    “来人!拿凶犯!”

    “你们谁敢?!”

    “哟,这不是满四爷吗?”

    我知道外面一定出了事,既然官差能来此寻衅挑事,他那里必定出了更大的事!只不知道,还能不能。。。

    我强撑着迷糊的脑袋,攥了两块银窠子放进随身带绢帕里,偷偷塞给夕颜。

    “别回头。”问低声警告,下死力扳直了她回转的肩膀。

    “帕子你拿着,上面有我绣的虞美人花,交给林霈,快去!”我猛推一把,在满春和官差吵作一团的档口,让夕颜从后门溜了。

    我敞着起皮的唇,瘫坐在门口,对他们的唇枪舌战毫无阻止之力。

    也不知是他的授意,还是马宁儿的报复,被一众官差绑缚进大牢之前,我亲眼见到他们将耐冬的薄棺抬出城外,甚至有人叹息说:“这么晦气的活计,班头怎也接了?”

    “这是保命的大事!快别抱怨了,走吧。”

    我和四哥、忍冬,就这样被关押了起来,没米没水,也没有名分。

    “喂!有没有人呀?老子有钱,金子!妈的。”

    骂了几天,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能用的手段,满四哥都用过了,可就是没有人搭理我们,甚至连警告我们不要乱嚷的人都没见影子,更别提来保释我们的了。

    “这群龟儿,到底为甚咧?”

    “你们可是够着急的。”有人凄然地笑着,打趣我们,“我们这里最久的已经关了三年了,没人送饭,不也好好儿地活着了?你们才进来几天?有三天吗?”

    “你们也经常吃不到饭吗?”

    “每天一顿。”

    “能有一顿饭还算不错咧。”

    见他们居然还笑得出来,我和四哥都是面面相觑,只有忍冬那个小丫头眼巴巴地瞅着跟我们说话的那几个人,还跟他们说:“如果我能出去,回来给你们送饭好不好?”

    “小姑娘恁地好笑,给我们送饭?你算我们什么人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