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理会方戟一惊一乍的,罗槐此时接过信,便是拆开念起来。

    “柔霜姑娘他们下江南了,嗯?”

    罗槐此时信看到一半,却是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方戟便是问道,但是见罗槐却是有些疑心的看着谢金牛。

    “放心吧槐哥儿,我和这谢兄,不对,大牛是老朋友了。”

    方戟便是解释道。

    “你和他一早认识?”这倒是让罗槐有些惊讶。

    “酒肉朋友,以前经常喝酒的。”方戟怕谢金牛说多错多,便是揽着谢金牛的肩说道。

    “没错没错。”谢金牛也是连连点头。“虽说俺是落花山庄的庄客,但实际上柔霜小姐是把信交予俺,也是对俺的信任。”

    罗槐听了算是有理,但还是直接把信交给了方戟,这事情牵涉重大,他看这谢金牛老实,倒也不想硬拉他下水。

    “原南岐国国王的墓,为什么会在原先吴越国的地方?”

    方戟一看便也是对槐哥儿低声说道。

    方戟再看罗槐脸色,便是知道他不想让谢金牛参与进来。

    “大牛呀,这花姑……公子躺在地上多有不便,还请你带他回客栈休憩。”

    “得嘞。”谢金牛倒是很听方戟的话,就是想把地上的花无垠拦腰抱起。

    “慢着。”

    方戟怕这花无垠醒来见大牛抱着他,怕是容易起争执,便是拿出绑在腰间的小酒壶,灌了口酒,而后喷在花无垠脸上。

    那花无垠便是立马醒来,抹着脸上的酒水,整个人还处在有些懵的状态。

    “花公子,刚才多有得罪,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待晚上我亲自给你摆一桌和头酒。”

    “不必了。是我输了。”花无垠便是要掏信,但却是见信在方戟手上,随即脸一沉。

    “你……”

    “花公子,还有何事?”方戟自然是装傻充愣,这花无垠是女人的事,他必须得装作不知情。

    “没事。”花无垠此时看方戟的脸,看不出异样的神色,便也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