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法抵挡对手之时,逃跑是一种很自然的选择。

    可是,自家主公为何会说……周瑜不会做无谓的挣扎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黄忠、姜冏、沙摩柯等人,神情中尽是诧异,齐齐的看向李牧,等着自家主公的解释。

    “眼下,零阳城的荆南军,早已是军心崩溃、士气尽丧、战意消弭殆尽!

    想要从东、南、北三门出城……

    他们根本没有这个突围出城的能力!”

    李牧环视众人一圈,旋即,面带笑意,一脸笃定的说道:“这般现状,周瑜自然是清楚的,他不会做这样无谓的挣扎!

    唯有西门水路,才是他们出城的可能性选择!”

    众人听完,思虑一番,这才恍然大悟。

    “眼下,零阳城的荆南军,早已是惊弓之鸟!

    我等,只需再施加一点压力,必可将其迫上绝路。”

    李牧环视着众人,胸有成竹的朗声说道:“届时,只需将凉州军的主力,埋伏于澧水下游的地方,必可擒获敌军的出城溃兵。”

    众人思虑一番,依旧是想不出……进一步施压的方法。

    “澧水流经零阳城西门。

    故而……我军可在澧水上游,拦水建坝。做出……水淹零阳城的假象。

    如此以来,荆南军必然是心惊胆颤,不敢留守于城内。”

    李牧也不卖关子,解惑道:“其二,我军可在零阳城东、南、北三门外,深挖壕沟,做出……困死荆南军的假象。

    只要双管齐下,荆南军必然会提前突围的。”

    众人思虑一番,直觉得此计可行,心下对自家主公的佩服,又是加深了几分。

    “事不宜迟!

    诸位,且去准备吧!”

    李牧沉声布下军令,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是叮嘱道:“对了,若是遇到周公瑾,且不可伤其性命!”

    黄忠、马腾、沙摩柯等人,领命而去。